,“但品牌建设并非咱们几家企业、几个镇就能形成的。”
“当然,这只是我初步的想法,具体怎么做,我想可以与融媒体中心、邮政等部门合作。”
大家谈了谈自己的想法。
如今,高淄每天都得乘坐同事的车回县城。即便白天有楚樊君的妈帮忙,他还是得回去,听书上说,女人在这期间情绪极为不稳定,不过看楚樊君整天除了奶孩子就是忙着写作,日子过得也充实。
“难道我整天自怨自艾有意思吗,你们听起来烦,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楚樊君对高淄说,“这次你改变了许多,但是我知道,人或许在习惯上可能会有改变,但性格、人品终究是不会变化的。以前,你说我要求你过多,我也反思了下,确实是,我自己脾气不好,为什么硬要你来迁就我。我们应该是相互独立,彼此包容的,有自己的人生和精神追求,我很庆幸,在30多岁明白了这些道理。你看,我们分开的这些时日,我竟然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甚至无助的感觉都很少,我想着遇到困难就解决困难,自己的精神天地也越来越宽了。”
“没有撕心裂肺的感觉?你没以前爱我了。”高淄无奈地说。
“那你有吗?”
“有吧。”
“吧个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修昕怎么回事儿,这些事,我不想再问,但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再次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那我俩没得谈。”
“什么叫再次,你别血口喷人。”
“狗心里面明白就好。对了,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儿,我的小说快结尾了,想尝试一下农村题材的小说,想写写农村教育和孩子。虽说现在的物质条件变好了,但农村孩子和城里孩子的差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可以啊,关注现实,也是一名作家的使命。”
“不需要你拔高。”
“我的意思是可以写,但是不要局限于你那所学校,要延申,关注社会现实,用故事说话。”
“知道了,高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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