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常常有意开导她的智慧,便道:“清者,如酒之色,所以清可以代指酒。把清浓改为酒浓,不就好理解了。”玄一半信半疑,摇了摇头咂摸道:“那为何不直接写酒浓?”“清者又同音情字,改为情浓,也是一种解法。”玄一气恼得瞪眼掐腰,“师傅,你又诓我。照你这样说,清也可以理解为亲人的亲了。如此,岂不又成了亲浓?”“对呀。如此清浓二字,便多了许多意思。玄一可知哪一种才是正解?”
玄一知晓师傅是在捉弄自己,眼神鄙视,“师傅,你不知道答案,便不要胡扯骗小孩。”“那也简单,咱们入店中看一看。若店中客人好饮酒,那便是酒浓。若此店乃是年轻爱侣经营,则可解为“情浓”。若经营店铺的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那便是“亲浓”,如何?”“倒是有理。不过进店之前,师傅你得说清楚,你的答案是酒浓还是情浓?如此,我也好对照。”玄一慧黠一笑。“师傅猜是酒浓。”“好,那咱们便进去一问。”玄一便喜滋滋跑进楼中。
酒楼内中宽阔,木地清洁,梁正窗雅。十几张红漆方桌,上置鲜彩茶壶、杯盏。正值午时,店中已满坐了七八桌食客,有镇上百姓,也有过路行者。玄一进楼便开始瞪眼嗅鼻四下查察,一副可爱灵动。只一嗅便闻到香浓的酒味,心道:酒楼岂能无酒,师傅未必猜中。又看店中支客,只见一中年账房,两名年轻小二。没有夫妻眷侣,更无一家和睦的景象。
“有酒香,没有相恋夫妻,也没有一家人。姐姐,师傅猜的酒浓最占理。”玄天笑道。玄一抬手止住弟弟的话,唤来跑堂小二,“小哥哥,小哥哥你来。”听得唤声,小二快步走来照顾。
小二年十五、六,大眼神炯,五官敦厚。虽然年少,却声色熟练,动作敏捷。正春末时节,仍穿厚重棉袍忙碌,额头已热得汗湿,用肩头布巾擦了擦汗,招呼道:“呦,两位小童,还有一名小道长,不知三位要吃些什么?”
玄一天生胆大,从无生怯,问道:“小哥哥,不知你家店名为何叫“清浓”?”“呵呵。小妹妹,此店本是青浓。青草之青,非是清水之清。此地名为小青镇,盛产一种名为青竹翠的美酒,老板本意起店名‘青浓’。不过书写幌子时,多落了一点墨迹。老板说,这多一点定是上天赐给的缘分,便借机改为了清浓。如此用了几年,日日酒客盈门,倒也正合适。”
听了真切,玄一看道者笑话道:“师傅,你猜错了吧。非是酒浓,非是情浓,亦非亲浓,而是青浓。”“是呀,师傅猜错了。眼睛看到的未必真,耳朵听到的未必真,那么自己心里想的,脑子里揣摩的,差错自然更大了。”“错了也要讲道理,你可真是我师傅呦。”玄一吐了吐舌头。
“不管青浓,还是清浓。我们这酒饭是顶好的味道。三位想好吃些什么了吗?”小儿笑问。道者稽首:“店家,麻烦上三碗素面即可。”“得嘞,素面三碗。三位坐着稍等,面条马上来。”“啊!又吃面呀!烦死啦,天天吃面,我都要吃成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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