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涌上心头,“你!你还没和那宵小断了?”
夫人心虚地说:“我,我情不自禁。”
越是震惊,他越是冷静,他来回走了几步,反身问:“所以你和陛下成婚多年,你们、你们一直未曾圆房?”
夫人声音越来越低:“他不常来,每次一来,我都让琉钰下药将他迷晕……”
谢相更怒,却又舍不得对自幼疼爱的妹妹动手,于是拂袖摔了一只玉杯:“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迷药对陛下根本没作用。”
夫人一怔,忽而想起什么:“那、那我与子期……时,他也醒着!”
谢相简直要昏过去:“谢宜,你竟然做出这等糊涂事!你是百年谢家的女儿,怎么、怎么!”他说不下去。
谢宜反而一扫怯懦之态:“我怎么了!要不是你一意孤行将我送进宫,我早已和子期远走高飞!这笼子一样的太央宫,你以为我很喜欢吗?那个贱种,也配称皇?大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顾琛,他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千人骑万人压的贱人,你让我与他同床共枕,你不如杀了我!”
这一字一句,句句皆砸在谢相心头,砸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宜站起来,一把扯掉耳边玉坠,摔到地上:“成婚那年,琅琊王氏就派人将此事告知于我。大哥,我敬你自幼爱护我,可我不是你把控朝政操控权贵的工具,这样一个烂货,我从前看一眼都嫌恶心,你却要我嫁给他!大哥,你想推谢家血脉称帝,只要是我的血脉,谢家百年底蕴,再加上子期的三万大军,不是正统又如何,谁说不能为帝!”
这一番话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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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相无法再无视,他心乱如麻,几乎不能呼吸,瘫坐在椅上,想的却是顾琛。
难怪,难怪他对长子无半点疼爱之色,对夫人更是毫无爱意,不知他日夜面对并非亲子的顾辞,又是怎样的心态。
谢相大崩,火气攻心,疼得他张口吐出一口血。
谢宜还在满腹抱怨,字字句句皆是对顾琛的怨恨与憎恶,见他吐血不由得大惊失色:“大哥!”
谢相自己擦了血,勉强稳定下来,他看着谢宜姣好的面容,心中一痛:“你不愿意,为何不与我说?你从前见他时,甚是欢喜,我以为,以为你也欢喜他,才让你嫁过去。谁知,我竟做错了。”
谢宜搀扶他,亦红了眼眶:“我不知他身份,也不知他过往,只见他满身伤痕累累,很是可怜,他人又乖巧,不觉让人看着喜爱。谁知你居然误会了,我不与你说,是你那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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