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沉默一会儿,范骠说:“二叔,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你说。”
“就是……”范骠拧眉,犹豫道,“她用针扎我。”
范忠一头问号:“什么?”
范骠指指手臂:“这儿。”
范忠抓着他手腕细看:“什么也没有,你是不是说梦话?”
一边摸他额头,一边道:“也不烫,说来也是新奇,我一直担心吊胆,生怕你再发热,这么重的伤,要是一发热,那才是真要命。”
“我在刑部大牢见得多了,多少人挺得过受刑,挺不过刑后的伤重发热。”
范骠点头:“的确是,我一直清醒,没有发热。您说会不会是长宁王的法子?军中每次打仗,伤兵定然无数,势必要有好药好方子。”
范忠拍拍他肩膀:“如果是那样,那就真是你的福气。也罢,我们就看长宁王精忠报国的忠义,也帮世子妃一次。”
“我听二叔的。”
外面暗影处,顾蓉蓉浅笑,转身离去。
夜渐渐深,顾蓉蓉摸出个小药丸,无声弹开,稍等片刻,下床出屋。
悄声到二楼,顾文楼也已经睡了,顾蓉蓉给他和他的人下了双倍的药量。
到范家叔侄门外轻敲,范忠从里出来,替她牵马到驿站外。
“世子妃,一路小心。”
“放心,我保证准时回来,不叫你为难。”顾蓉蓉翻身上马,“麻烦你多照一二。”
“好!”
顾蓉蓉催马奔向夜色。
驿站对面树梢,冷慢慢急得脸发红:“世子,她要跑……”
冷星赫眸子微眯:“你在这儿守着母亲他们,我去看看。”
说罢,翻身下树,策马追上去。
宋宅中,宋公子正美滋滋喝酒,怀里还拥着一个美人。
“公子,这酒怎么样?”
宋公子没接过酒杯,就着美人的手饮尽,又在美人嘴上啄一口。
“滋味妙极!”
美人娇嗔道:“是酒美,还是奴家美?”
“都美,”宋公子再亲一口,“不,是美人美!”
美人在他怀里咯咯笑:“公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以往您可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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