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问道:“不是都说好了嘛,她为什么回去?”
“这个……”秦淮茹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没说出心里的猜测。
“我也是刚回家知道的,可能是我娘家那里出了点事,所以京茹才急急忙忙走了。”
傻柱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又不是三岁孩子,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
“秦姐,你就算想哄我,也找个靠谱点的借口啊,秦京茹都来了几天了,她上哪知道娘家有事的,咋地,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
秦淮茹苦笑道:“柱子,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也一头雾水,不知道那丫头为什么这么做?”
“哼,还能为什么?人家眼光高,看不上我这个厨子呗!”
“柱子你听我说,京茹她不是那种人,这里头说不定有误会……”
秦淮茹不肯死心,还在试图将此事圆过去,但傻柱这回是真恼了,压根就不愿听其多说,他一边率先朝家里走去,一边不屑的讥讽道:
“得嘞,你啥也甭说了,你妹妹我是高攀不起了,这事就当没发生吧。”
接下来,无论秦淮茹好说歹说,傻柱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到了最后干脆将房门一关,独自在家生起了闷气。
他嘴上说的满不在乎,可心里却别提有多窝火了,尤其是在看到,静心准备的一桌饭菜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后,气的连桌子都掀了。
傻柱这人脑回路也是奇怪,要是换成一般人遇上这种事,十有八九会怪上秦淮茹,可他倒好,在思量了一会后,竟将责任全都推倒了阎埠贵的头上。
他想当然的认为,若不是阎埠贵从中捣鬼,他早就和冉秋叶确定恋爱关系了,哪里还会再被秦京茹摆一道?
所以,全怪阎埠贵!
为了出掉这口恶气,傻柱当天一直熬到了很晚,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偷偷摸到了前院,将阎埠贵的自行车扔到了院外的胡同里。
做完这些他尤嫌不够,又卸了一个前轮,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家里,倒头睡到了天亮。
翌日天明,阎家。
趁着一家人全部围在饭桌上吃饭的间隙,于莉忽然开口说道:“爸,我想用一下自行车。”
正呼噜噜喝着稀饭的阎埠贵,头也不抬的问道:“干嘛去?”
阎解成替媳妇解释道:“是这样啊,于莉她老姑从太原来了,第一次到咱首都,就想在首都好好转转,但是于莉家就一辆自行车,所以于莉想用下咱家自行车。”
阎埠贵放下碗筷,煞有介事的点头:“嗯,这事重要。”
阎解成两口子刚露出笑意,阎解放就说话了:“哎,爸,我妈还让我去左家庄换白薯呢!妈,你说句话啊。”
在自家老二的催促下,三大妈不缓不慢的对阎埠贵道:“冉老师上星期不是给了你十斤全国粮票嘛,我琢磨着换成首都粮票不值。
因为全国粮票里面有油,可是油又拿不出来,我一寻思啊,还是让老二去左家庄换成白薯吧,一斤全国粮票给四斤白薯,还不用找钱。”
阎埠贵咂了咂嘴,郑重其事的说道:“所谓衣食住行,还是吃饭的事更重要。”
于莉急了,正想再争取一下时,不想阎解旷也跟着凑热闹。
“我还想用自行车呢!”
三大妈呵斥道:“别添乱,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阎解旷不服气的争辩:“我怎么就没有正经事了,我们体育老师让我明天跟他去地坛体育场,学第二套广播体操呢!”
阎埠贵又一次赞同道:“没错,这是正经事。”
说完,还不忘问阎解娣:“丫头,你有事没有?”
阎解娣撇了撇嘴:“我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反正又轮不到我。”
阎埠贵就像没听到女儿的吐槽似的,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事啊,得这么看,你们嫂子的事,它涉及到咱们跟亲家之间的关系,是吧老大?”
阎解成乐的直点头:“我就知道您通情达理。”
于莉嘴角也露出笑意,可没等二人高兴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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