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不容拒绝。
是!
赵长工快速地解下了外套,脱下了内衣,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后背上满是数不清的伤疤。
你们肯定觉得,我要学孙权让周泰脱衣服,然后给他喝酒是不是?
陈楚说罢拉着赵长工的手,将他背后的伤口展示给了众人。
长工你说说,这些疤是怎么来的,说实话。
赵长工低下了头,脸上闪过了一丝忧愁,而陈楚始终看着他,眼神中满是鼓励。
这条。
赵长工指着自己背后一条最深的伤痕。
俺小时候给地主赵老爷放牛,我记得那天下暴雨,俺着急回家,一时着急,就用鞭子多打了那牛几下,被赵老爷看到了,他就让人把我吊在树上,用鞭子沾盐水抽了两个时辰。
那时候你几岁?
八岁,后来我爹把家里的地全部抵押给了老爷,才凑够了给我治伤的药费,官老爷说我弄伤了老爷家的牛,要赔一倍的钱,逼着我爹把家里把能卖的都卖了。
赵长工说到此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然后我们全家全都当了老爷家的下人,娘当了烧水的佣人,累死了,爹成了农奴,上了吊,我还继续放牛,只不过没有了工钱,稍有不慎就要挨鞭子名字也被改成了赵长工。
陈楚弯腰将赵长工的衣服拾了起来,给他重新穿了上去。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做到了那些将门子弟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陈楚说着将赵长工拉到了座位上,强迫他坐了下去,而后环视在场众人,目光落在了赵福的身上。
赵福哥,你还记得我去石灰矿场找你时候吗?
赵福眼中坚毅,他听到方才赵长工说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始终找不到最终的答案。
记得,您第一次用边角料合成了万民土。
赵福突然双眼放光,看着陈楚,心中似有一股火焰燃起,这是他从未感到过的力量。
陈楚坚定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大明也好,建奴也罢,他们眼里的百姓从来都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士绅地主,而如长工一般的长工,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蝼蚁,是待宰的羔羊。
你们现在想想自己的身世,自己家里以前的情况,敢问哪个家没有冤屈,从小到大,都吃过几次饱饭?
陈楚停顿了一会儿,双眼锐利地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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