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前,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凝神静听着。
监军还是间军,是时候脱下你们的伪装了陈楚暗自思索着。
当他将獬豸小队的作用摊牌在赵福面前时,对方是极力反对的。
这种亲自率领的敌后作战,实在是太过危险了,然而陈楚却很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第一次摆出了上官的架子强行将争论压了下去。
帐篷里,在长久的无言后,高恩厚率先打破了沉默,伸出手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你们暗中所做的那些儿戏一般的东西,迟早都要收归朝廷的,你又何必整日心心念念着不放呢?
按你说的那么好的待遇,哪怕是宫里的锦衣卫都难有,何况这鸟不拉屎的辽南,咱家劝你不要被陈楚的妖言迷惑了,忘了自己是什么人。
骆希德摇了摇头,有些怜悯地看向高恩厚,徐徐说道:你应该自己去看看,这样就明白我说的话真实性到底多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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