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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赏赐所鼓动的牛二在人群中发现了炮声逐渐减少,大声喊道:
他们大炮哑火了,大家伙趁现在赶紧推啊!
只见牛二对着盾车大喊一声,如蛮牛般冲了过去,整个身体狠狠撞在了盾车后的土石袋上,而后抡起车把手爆发出全身的力气,将车往前推行。
推啊!不推是死,推了还能活!
其余人听到牛二的喊声,各自爆发出了血勇,往还能推行的盾车奔去,在杀戮与死亡的刺激下,盾车后所有人都表现出一种近似疯癫的状态,大声嘶吼着。
一个哨长从城楼奔到赵长工所在的凸出棱堡大声吼道:他们重新整队了,孙大人令各炮位自由开火,不用节省弹药!
佛郎机需要散热,再打几次就要炸膛了!
哨长一把抓住小旗长,将他按在了城垛上往下看。
那些人都疯了!继续开火,打到最后一发!不能让盾车越过壕沟。
短暂地停歇后,佛朗机炮又开始轰击,赵长工看着炮筒渐渐冒起一股烧焦的白烟,这正是长时间发射后表面产生龟裂的特征。
这是最后一发,不能再打了!赵长工大声喊道,而后将一发炮药射出。
因众人知道炸膛意味着什么,所以都默认了停止发射,各个炮手在射完最后一发炮药后将佛郎机推出了炮位。
城楼下推行的盾车在之前的火力中又被报销了几辆,但仍有将近十辆盾车挣扎地前行到了壕沟之前。
牛二身先士卒,扛起盾车上的土石袋便往壕沟里扔去。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辆盾车,后面癫狂的百姓将土石袋扔下壕沟后各自向后奔逃。
又是几声比佛郎机还要响的炮声,作为轮换的虎蹲炮在城墙上朝着盾车后方抛射了开花散弹。
身上没有甲胄的平民在弹片洗礼下被炸得血肉模糊,尖叫着狂奔,但还是有不少土石袋被填进了壕沟。
牛二将土袋扔下壕沟后正要往回,却看到了眼前被散弹击中的人群。
血肉的惨状直接把先前鼓起的勇气打了回去,将直接整个身体窝在了车后的死角,抱头装死。
虎蹲炮毕竟杀伤有限,虽然听着响但是无论射程还是杀伤都不如专为城防打造的佛郎机。
陆续有百姓回到后金阵中,又被驱赶扛着沙包回返,几轮下来壕沟逐渐被填出了一个五六米的缺口。
牛二趁机从眼前一具炸死百姓尸体上拿来一个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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