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将虽是标营骑兵出身,却也是步战为主,毕竟整个抚顺标营军马被克扣了一半,那李永芳常年吃空饷,我们早就习惯了。
这算什么,自己亲兵的军需也贪?怪不得会光速投敌,陈楚一时觉得无语。
原本他还想着怎么说服孟长柱改行当下马骑兵,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人家本来就是下马骑兵营出身。
奴贼原是渔猎为主,本身骑射不如蒙古鞑子,战阵主要是靠的枪骑冲击以及重步兵,盾车推进。陈楚说着,从怀中拿出了研究了很久的空心方阵图,直接摊在地上,用石块压住四角。
长柱,战阵之事我虽有方法,但是还缺少具体实操,我的这个法子你且看看,若是能用就用在方阵操练上,不能用就再想办法。
陈楚画阵图时觉得自己仿佛军神附体,如被孙武托梦指导,然而画完了却发现阵图似乎有点太过漂亮了。
比起阵法图,更像是一幅装饰画。
猛地突然想起了宋朝那位高粱河车神阵图微操的美名,联想自己也有可能在辽东驾驶驴车飘移,瞬间就丧失了信心。
孟长柱看着阵图,思考良久,还不时还微微点头,陈楚则担忧着自己会不会变成第二个赵光义或者常凯申。
直言无妨,千万不要被我影响了你的练兵安排。
大人的阵法,虽说有几处明显的缺失
孟长柱回答道,而后意识到自己失言,随即闭口不言。
不要有顾虑,我们这里历来实行军事民主。
孟长柱不解地看向陈楚,似乎是不懂什么叫所谓的军事民主。
意思就是上到营官,下到伙夫,只要有对战阵之事有见解,都可以随时提出,随时讨论。
孟长柱听罢,朝陈楚抱拳一礼,内心虽然不习惯这种规矩,但还是继续说道:大人的阵法虽有缺失之处,但如果能完全展开,确实能够克制贼奴骑兵,不过
孟长柱又思索了一番。
正面没有重火器与骑兵与配合,防守虽有余但进攻不足,特别是远程火力有所欠缺。
你的方阵当前的任务就是背靠工事坚守,消耗贼奴冲击兵力,具体的实操演训细节,你可以自己安排,我绝不干涉。
陈楚说罢,暗暗决定再也不插手孟长柱的练兵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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