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着那株鲜艳的牡丹,顿时被诗中的意境所折服,陷入了沉思,沉醉于诗中那位宛若天仙的女子。
接着许长寿又吟了一句道:“春风拂槛露华浓!”
千古名句,也是前人心得。像花楼姬这样的青楼女子,莫说有人为自己作诗,就连受人尊重都要卑躬屈膝,柳乐坊的姑娘们大多是家中遭难,才误入烟花柳巷中,曾经或许也是某位官人家中的千金小姐,现在,成了路人眼中嚼不烂的舌根。
只是这世事无常,纵有家财万贯,奈何命运多舛,白天搔首弄姿的歌女,夜晚哭诉无人问津!
惊讶之余,花楼姬接着询问道:“说书先生!还有呢?”
许长寿卖了卖关子,看着美艳女子,道:“余下两句,时日未到,我自会告知姑娘,待夕阳垂暮、皎月高悬,在下自然补足诗词!”
剩下两句嘛!待在下闲暇之余再与姑娘深入交流,众所周知,唯有深入浅出的授业方能根深蒂固……
随即花楼姬吩咐丫头送来纸笔,许长寿提笔而作,豪迈地写下前两句诗词之后将纸张翻折数次,遂递给美艳花魁。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此时的青楼女子仍然沉醉在诗句的意境当中。
许长寿接了悬赏,正要赶往永乐县衙去……行之门口,遂听见花楼姬冲他喊了一声:“说书先生!此诗何名?”
许长寿背着佩剑,悠然自得道:“《赠楼姬姑娘》”
美艳女子顿时面红耳赤,如同如获至宝一般,将诗词紧紧攥在手中。
古来女子,又能有多少得此番诗句赞叹。
尤其是身处青楼的女子,短短诗句已是终身难求!
须臾,再次被那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所折服,伫立良久、宛若铜人。
……
彼时,永乐县衙,张怀礼坐立不安的在后堂中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念叨两句,“如今宝物丢失,圣上追究下来,叫本官如何是好?”
只见后堂门外传来脚步声,胡师爷进门后先是对张县令作礼,接着补充道:“大人莫要慌张,日前我已经向外贴了悬赏,若是有人看见,自然接下悬赏,到时我们也能轻松不少。”胡师爷进言道。
“我大夏天祭在临,现如今宝物丢失,这不是要本官的命吗?”张怀礼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捕快呢?本官县衙的捕快呢?”张怀礼怒拍桌子道。
“大人忘了,捕快都派去查案了!”
相比火急火燎的张怀礼,胡师爷摸着自己的山羊须,显得如此从容。
实则心口不一,这心里早已是一锅粥。
“大人!许长寿求见!”一名杂役从外进来,屈膝跪下回禀道。
“让他进来!”
中年男人张怀礼一挥衣袖,随即杂役下去,须臾,只见一个俊俏公子走了进来,睫毛修长、嘴唇很薄。
再看时,年轻男人手里是一把佩剑。
“草民许长寿,见过县老爷!”许长寿恭敬的拱手道。
张怀礼捋一捋胡子,看了俊俏公子一眼。
“找本官有何事!”
许长寿微笑道:“听闻大人贴了悬赏,特此登门!”
听到这,张怀礼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欣喜若狂道:“是你接了本官的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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