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结合自己前日在宋家账单上发现的署名,许长寿恍然大悟。
……
居然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一时间,某种突如其来的清晰感如同钢针一般刺激着他的大脑。
“不知公子,这印章的原主人现在何处?”
段晓芸怯生生地问道。
许长寿先是惊讶,然后若有所思。
“兴许,案件的突破口就在这两人身上,不妨带着他们一道回去看看,兴许另有收获。”
说完,许长寿便将两人带回了镖局。
月色透过浮云照在天青镖局的白墙上,强烈的反射令周遭无比敞亮。
许长寿一众穿过朱漆大门,来到临时充当“停尸房”的镖局正厅。
几张木制长椅拼凑的临时担架,铺了几块木板,木板上盖着先前许长寿查探的尸体。
段晓芸颤巍巍地走近尸体,先是惊恐,后又无比慌张。
待她掀开掩盖尸体一角的布帘时。
顿时失声而泣。
嗫嚅着,
“我认得此人,正是我爹!”
旁人分不清,可同处一片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又岂会不认识?
段晓芸哭诉着,看着眼前被烈火烧焦的尸体,那小卒也不时呜咽的老爷老爷地喊着。
“到头来,那宋家管家一直在撒谎。”
许长寿貌似有些眉目,起码证实了尸体绝非小卒,印章足以证明此人正是宋家老爷,何况自己还有俩铁证人。
至于宋老爷为何会被火烧死,许长寿觉得,他是被人陷害的。
“眼前这个名叫段晓芸的女子似乎知道些许实情,作为自己的公公,宋老爷的死与她兴许有所关联。”
许长寿转而猜测。
在原主的记忆里,永乐县宋家家业雄厚,是本地颇有名望的大族。
宋老爷为人廉洁本分,好善乐施,其次就是永乐县常逢灾年,宋家作为本地最大的粮庄,时常开仓放粮,救济周遭百姓。
“这样看来,宋老爷也不太可能有什么仇家,极有可能是被杀。行凶者必然蓄谋已久,而且极有可能是就近作案,冲着金银财宝?宋家家业?而暗下杀手。”
许长寿梳理了自己的线索……而后将矛头指向宋家管家和夫人。
随后许长寿安排女子二人在镖局暂时住下,等待两日后的再审。
安排完一切事务之后,许长寿来到镖局先前宋家“已故小卒”所住的柴房。
朽坏的门框吱吱作响,随时可能倒下,门面上被县衙上了封条,锁链断裂生锈,散落一地。
地上全都是烧焦破落的碎屑,还有不少因火碳化的异状物。
“若是宋家刻意陷害,半夜派人纵火,故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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