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她还有其他事。
但万一高永昌能为她带来意外之喜?
不不,还是太冒险了。
白柳压低声音对高永昌道:“不好意思高叔,我还有其他事,你看能不能长话短说?”
高永昌稍稍犹豫:“我们可能需要好好谈谈,但……这样说吧,你的绣品不只是我和我的妻子认为精美,见过它们的人都很赞扬,你有没有想法发扬这门技艺?”
“或者说,你愿不愿意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白柳眉头皱起,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只当高永昌大量需要她的绣品,如今看来,他似乎另有打算。
“工作的事情总归需要从长计议,我大概——”
高永昌打断白柳:“当然,这不是三言两语能决定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做好前期准备。”
“年后可以吗,我们有机会再详谈。”
他下定决心,立即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钢笔,在一张撕开的纸上写下自己的住址。
“最晚年后,一定要来,我们谈谈。”
高永昌拿出了十足的诚意,白柳也不好拒绝。
不过她暂时肯定不会过去,总要打听出关于高永昌的更多消息。
从国营饭店出来后白柳没有停顿,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抱着糖豆直奔邮局。
每年年底的时候,宋嘉应都会收到一些很重要的信件,然后再寄出信件。
她并不清楚宋嘉应在维系什么关系,但直觉告诉她这些关系很重要。
如果可以,她想通过这些人调查一下宋嘉应的死因。
宋嘉应从来不是不知变通的强硬派,说句不好听的,他比谁都懂得明哲保身。
无论村里人笑他小白脸还是骂他软蛋,他都能一笑置之。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逃回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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