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步三回头,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妈妈,爸爸是不是把我们认出来了?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这么多啊?”
“没有吧,他要是把我们认出来,怎么会不跟你相认?我猜他就是看到你又想到了你,所以才心情有些不好而已。”
宋时伊已经都快被绕晕了,“总之你不用担心乱七八糟的事,咱们先去吃饭吧。”
宋言没有再多说什么。
目送他们的身影离开这里,跟做贼心虚一样,战祁顿觉更加好笑。gòйЪ.ōΓg
他的目光也渐渐柔和。
本以为宋时伊知道他不辞而别,哪怕是身体不舒服也不会理会,却没想到在不知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的时候,宋时伊就会带着孩子义无反顾的赶过来。
他们之间就算有许多的矛盾冲突,也不会因此大受影响。
无论是生还是死,他们一家人总要在一起的。
战祁想到这里,目光逐渐坚定,转身回到楼上。
“刘琮,拿纸和笔来,我要写一封遗书。”
刘琮震惊地看着他。
“写这种东西干什么?不吉利!”
“我要做手术,这些财产分割以及遗言都是必须要准备的。”
战祁平静地望着他,眼里没有丝毫的害怕。
“难道你没听医生说吗?这都是有风险的。”
刘琮挠挠头。
他当然听说了,可是看到战祁写这种东西,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战祁也没有再跟他说过多的话。把纸铺平之后便坐在桌边,写了两个小时。
等写完财产分割和遗书,他才叠起来放在了一个盒子里,落锁之后交给刘琮。
“等我在手术台上万一下不来,你就把这些交给宋时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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