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其他信徒。泉荒波呆愣片刻,到底还是不做停留地奔向监测表显示异晶反应指数最高的地方。
“……和我预料的一样嘛,这不是。”
从驾驶悬浮器起就笔直往纸祖沙耶香的方向驶去的纸祖飞鸟此刻也终于在这附近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同样也在这里战斗了许久。他握着巨斧的手微微发抖,仍始终守在这里不曾放下斧柄。倒下的信徒和仍苟延残喘的信徒围绕在他身边意图发动攻击,却被一阵声音打断,而通通恭敬地往那个方向看去。和披着黑袍的人不同,这位披着一身红袍,没有什么攻击的气场,不过想必就是……纸祖飞鸟将斧刃直直对准他,他波澜不惊地上前,这份从容不迫反而让纸祖飞鸟更加难以下手。
“你……就是他们的领袖了吧?喂?”纸祖飞鸟抬高斧柄,让斧头与他的下颚正对,“就是你对他们下达了‘攻击伯特利’的指令对吧?!喂,回答我!”
“为什么要那么焦急呢?哪怕我攻击的是基地,也应该冷静下来对吧?”领袖无动于衷,甚至抬抬头让斧刃可以更鲜明地感受到肌肤的触觉,“再说了,对我们这帮……应该被叫作反使者的人来说,这么做反而再正确不过。所以我才觉得你很有趣,纸祖。”
“等等、牧野大人,那家伙——”
“不,没问题的,我再清楚不过了,纸祖,我觉得你很有趣。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们之所以入侵这里,并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帮助你的,毕竟人类这么脆弱的东西,只有通过‘异晶’才可以维持生命,死人也是一样,对吧?”。
“……你的意思是,可以,复活……等等,我才不相信!绝对是幌子——”
纸祖飞鸟迅速伸手捅向牧野的喉咙,却被牧野先一步闪开,他将手掌搭在纸祖飞鸟的肩膀上,只一瞬他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狠狠压迫着心脏逼着他倒下,可他连那是什么都没能看清,是能力还是——连这种考虑都没能浮现,他便被迫跪了下去,一双手抓着他的领子要和那人对视,尚且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见那双发光的异晶的双眼,就像是……“稍微有点下手太狠了,对不起呢,我不想伤害你,不过你要是想伤害我的话另当别论。本来我还想和你好好谈判呢,真的、真的只是想帮助你和你的姐姐,所以我才需要‘你们’的力量,帮帮我,好不好?”牧野松开手,又站起身来一脚踩在纸祖飞鸟的背上,语气轻蔑又轻快,“回答‘是’或者‘yes’,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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