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否有罪,最直接的判断方式就是证据,人证物证,托米算是人证,贝莉人证都算不上,她看到的时候,桑德已经死了。
那么,证据呢?
华特需要托米的一个解释,而托米似乎受到某种力量召唤一样,本来已经下班的他又回来。
华特警长还没走呢?
托米看到华特笑脸相迎,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华特希望这份笑是因铲除鬣狗帮而笑,是因他们少了一个大难题而笑,是因他没有死在鬣狗帮手里而笑。
并非华特天性多疑,怀疑这怀疑那的,只是桑德是死太过匪夷所思。
他绝对了解桑德的为人,不会为了利益出卖朋友,更不会是鬣狗帮的奸细。
钥匙忘了,回来拿钥匙,你也不会是钥匙忘了吧!?
华特礼貌回话,甚至开起玩笑。
那倒不至于,路过顺便看看,待会儿还要去看望贝莉,华特警长和贝莉关系不错啊,要不要一起?
刚回来。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了,华特警长这些日子可受了不少苦,早点回去休息吧。托米注意到华特手上拿的是桑德的档案,指了指道:这是?
华特大大方方展示出来:没什么,随便看看。
我知道,华特警长和桑德关系一直都不错,只是没想到托米吸了吸鼻子,装作很难过的样子,拍了拍华特的肩膀道:不说了,要怪就怪这个世界,要怪就怪鬣狗帮。
傍晚的天气,和华特的心情一样,压抑且闷热,似乎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弗拉姆小镇,桑德的家。
桑德曾邀请华特来家中做客,简绍他一直仰慕华特的姐姐给华特认识,华特每次都以公务繁忙唯有拒绝,这次没有收到桑德的要求,他却是来了。
此时,桑德的姐姐桑德琳·卡利奥正把露天晾晒,装进袋子里面没来得及搬回屋里的小麦。
瞧见华特走来,桑德琳停顿了一下,继而转身跑进屋里,没过多久,一位眼睛哭肿还未完全消退的老妈妈在桑德琳的搀扶下走出来。
华特认识,那是桑德的妈妈阿丽。
和桑德琳一样,见到华特的那一刻阿丽,同样感到无比诧异。
在她们的认知里,华特警长已经死了,是她那个人们恶毒言语骂不尽的不争气儿子害死的。
现在,死了是人活了过来,而她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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