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陈山河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圈,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半晌说了句,“跟你没关系。”
他们只是为他抱不平。
江拾月又不傻,当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没再说什么。
做坏人比做好人容易太多。
陈山河安慰她,“过阵子就好了!你最近变化挺大的。”
江拾月:“……”
陈山河又道:“变得挺好的。保持住!”
江拾月:“……”
仿若回到班主任叫自己到办公室训话的场景。
她没好气地翻白眼,“谢谢您夸奖!”
这一幕落在旁观者眼里都是江拾月给陈山河脸色看,欺负陈山河的“证据”。
江拾月这个当事人对此一无所知。
她不想跟钢铁直男聊这种想打人的话题,问陈山河,“你什么时候走?”
陈山河摇头,“还不清楚。”
“要去多久呢?”
陈山河沉默。
跟陈山河相处这段时间,江拾月也算了解他一些,知道这种时候他不说话是因为不想回答。
“这也要保密?”江拾月纳闷地问。
“嗯。”陈山河点头。
江拾月:“……”
“放心,不会耽误你高考。”陈山河反问,“你呢?下午就去城里还是明天?”
江拾月:“……”
78年高考是7月7日开始,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呢!
她想了想扭头问早就放下筷子摆弄鲁班锁的阳阳,“阳阳,爸爸因为工作需要要离开大院一段时间。我也因为工作需要得去城里。所以你跟着我去城里可以吗?”
阳阳动作顿了顿,抬起头,近乎空洞地目光从江拾月脸上掠过又在陈山河脸上停了片刻,最后点点头。
陈山河:“……”
小没良心!
他养了他三年。
江拾月变得跟他亲近也就才一个月。
这么快就叛变?!
还是女儿好,如果江拾月再给他生个女儿……
陈山河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愣住,重点是他竟然不排斥这么可怕的想法。
江拾月纳闷地盯着陈山河的脸问,“你怎么了?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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