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口否认道:“阿姆说错了,我并不是为她烦恼,她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哪里值得我放在心上。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自该胸怀凌云之志,为那些小儿女私情牵绊住,还算什么男人。”
说着,司马超放下茶盏,他在屋子里烦躁的踱了一圈,随即在窗前的书架处停下,他信手拣了一卷书漫不经心的翻看了两页,又信手丢在了一旁。
此刻,司马超面色虽然已经缓和了下来,但眉头却是依旧紧缩,他要望向窗外,带着一丝怨气,又喃喃的重复道:“真是不知好歹!可气!”
齐嬷嬷瞥了眼司马超,她微微摇了摇头,起身离去,待她走到门口时,却又被司马超唤住。
司马超立在窗前,他脸上带着一丝挫败,垂着眼角问齐嬷嬷道:“阿姆,你说那丫头这般不知好歹,我该怎么治她?”
他这话说得看似霸道,但语气里却是透着深深的无力和酸楚。
司马超只在失去生母时流露出过这般无助的模样,齐嬷嬷一时被触动了心肠,她转过身来,缓缓的循循善诱道:“民间有句俗话,叫做‘打出来的老婆嘴服,疼出来的老婆心服’,你若是真心喜欢哪个女子,便好好疼她爱她,这样才能收住她的心。”
司马超幼年失母,少年便随铁血父亲战场厮杀,从小到大,他见惯的皆是残酷。
唯有武力才能征服。
这个,是司马超骨子里的信奉。
司马超听了齐嬷嬷的话,他认真的思索了下,讷讷的回道:“阿姆,可是她现下对我误会似乎挺深,我”
司马超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表达。
齐嬷嬷温和的回道:“若是有误会,你与她说清楚就是了。”
司马超急着道:“可是,新婚时她与我闹,我一气之下将她院子里的仆妇赶了出去,我是想让她尝尝冷清的滋味,却不知哪个不长眼的,连她房里的碳火也给停了。”
“都这么些天了,她定是受了不少委屈,恐怕心里恨极了我。”
“还有,还有我,我为了气她,还做了一些其他的事”
司马超喃喃自语了好一阵才抬头看向齐嬷嬷,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阿姆你不知,她这人脾气倔强得很,怕是不容易转圜。”
齐嬷嬷与司马超在屋子里聊了好一阵子才出来,顺喜趴在门廊上终于瞥见了齐嬷嬷的身影,他连忙跳了出来,拉住齐嬷嬷哭丧着脸道:“姑姑,大公子今日为何突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齐嬷嬷沉沉的看了眼侄子,叹着气道:“你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学着机灵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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