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们魏家的名声更重要的时候,他自然明白哪头轻哪头重。
妻子说的也有道理,外甥女都走了,留在邺城的他们才是要面对留言的人。
儿子虽然做了错事,但儿子的前程更重要,他们魏家的前程更重要。
过了一阵,魏赦告诉湛氏,“等科考之后再提吧,免得再让廷儿分心。”
叮嘱之后他又离开了主院,虽然他接受了妻子的说话,但心里还是不怎么好受,暂时他都不想看到妻子。
看着丈夫来去匆匆的背影,湛氏无声的笑开。
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吧,这些年她还有什么不能习惯的?
现在对她来说,儿子的前途比什么都重要。
他口口声声说着为儿子着想,还不是想着让魏宴去讨好阮娇娇,当自己不知道他和海棠苑的贱人打的什么主意吗?
湛氏为自己顺顺气,闭上眼许久之后才又睁开。
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他儿子出息了,这个家里还不是都要看他们母子俩的脸色过活。
城东一处简陋的小院儿里,是杨淳儿租来栖身的地方。
她身上哪还有银钱,是当了头上身上所有首饰才换来的。
住的地方暂时有了,但一日三餐还得想办法。
她不敢出去多走动,怕被魏府的人发现。
魏夫人可是要人牙子将她卖得远远的,再也不能回邺城。
幸好她遇上了好心人,把她从人牙子手里救出来又放了她,不然她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再见魏郎。
她问过房东阿婆,可以在附近的人家接绣活儿和浆洗的零活儿做着,好歹能挣些散碎银子暂时应付。
等她找机会见到魏郎,一切都会好起来。
船上,魏宴他疼得在床上‘哎哟哎哟’的哼唧,他出门的时候就想着人了,只带了所有身家,还真没有想着带些治跌打损伤的药,他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受伤。
常顺他们也都没带,没办法,只能到船长那里去求爹爹告奶奶。
洪船长听说他是来求药的,当即就爽快的答应了。
“药我倒是有,只是我们这些下等人用的药,就怕金贵少爷瞧不上。”
“不会不会,洪船长您真是爱开玩笑,给人用的药都是一样的,没那些说头。
哎呀,还真是多亏了您了,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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