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阮娇娇觉得,既然都开了聊天的头,总不能突然冷了气氛。
她现在就算是侧面打听些他的情况,应该也没什么唐突的吧?
“听贺公子说是要去扬州,不知能不能问贺公子此去扬州是为何事?”
能不能问的,她都已经问出了口。
贺宗沉思一瞬,开口却不是实话。
“还未与阮姑娘提过,贺某家中实是世代养马,贺某也是个粗人。
贺某为家中长子却身为庶子,成年之后离家自立门户,历经几年蝇营狗苟好歹有个糊口的营生。
前些日子听朋友所言有个买卖能做,让我过去扬州与之共谋。
实属有幸,能再遇姑娘与姑娘同行。”
贺宗是在扬州那边有些生意来往,但他此行与那些毫不相干,只为眼前的这个人。
实话他现在是不能与她明言,怕把她吓着,也落得个与魏宴一般的下场。
现在这样的进展,他十分满意。
阮娇娇点头表示理解,“真是太巧了啊。”
可不就是巧得很,他自己去一趟扬州就得包船?
是说他谱摆得大,还是他那个糊口的营生挣银子太轻松?
看他的魁梧模样,想来也是挣得不少,不然哪儿能养得起自己,还养一帮子下属。
阮娇娇只是简简单单一句巧,之后又说起扬州的风土人情,让贺宗眉眼间的笑意更甚。
她没有在意自己庶子的身份,神色间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勉强。
心上人用轻轻柔柔的声音与他讲起扬州的情况,他看着那两片开开合合的红唇,只觉得有些醉意上头。
时不时点头出声应和,用他所了解到的一知半解再次提问,得心上人细细解释。
“哈哈哈……甚好甚好,贺某现在更加期待此趟扬州之行了。
即便是买卖不做,只走这一趟也绝对不虚此行,能让贺某铭记于心终身不忘。
到时候,还要劳烦阮姑娘为贺某引路。
贺某必须要再敬姑娘一杯,先行谢过姑娘厚意。”
正好赵胜和姚黄又端着酒菜回来,都遗憾自己是错了什么精彩之处,又值得主子们再饮一杯?
阮娇娇并未推诿,举杯与他遥遥相敬。
就算她猜到贺宗在打自己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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