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人儿没有注意到他,伺候她的丫头看到他了。
他对这个丫头的印象,护主,会说话。
上午时她跟魏宴说的那些话,让贺宗十分满意。
姚黄看到对面船上的人并没有多在意,都是在河上行,河又不是他们包了的。
再说了,人家在自己的船上走,自己还能怎样?
只是,那人看着着实是有些骇人。
要不是看他衣着光鲜,就是猜测他是土匪也不为过。
好在他没有多往这边看,倒是让姚黄少了些猜想。
贺宗也让人搬了把椅子到甲板上坐着晒太阳喝茶,可惜他没有软榻也没有那么大的遮阳伞。
就算有伞他也不屑于用,大老爷们还怕晒黑?
就这初夏的太阳,贺大爷就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阮娇娇耳力不差,听到了贺宗让人搬椅子的声音,但她没有动,连眼皮儿都没想抬一下。
一条河两艘船,两个人就这样各自在自己的船上耗了半下午。
贺宗以为对面的人又睡着了,他也耐心的等着,不想扰了她。
半下午的时间,阮娇娇一直没有听到对面船上有别的人到三层上来。
她是东西多才包的船,那他呢?
后来,贺宗觉得她实在睡得太久了,再这样睡下去晚上还如何睡?
于是他站起来,在甲板上活动筋骨。
先打了一套拳,又让赵胜拿了他的刀来练刀。
利刃破空的赫赫声不绝于耳,阮娇娇也躺不住了,睁开眼睛往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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