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顶帽子。
胡安阳抿唇轻笑:我们已经认识快一个月了,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真实模样呢。
我记得有人说啊,男人颜值抗不抗打,就看能不能hold住寸头了。
谭永年同志,你每天戴着一顶自产帽子,不会是额头短窄难看吧?
我这么漂亮,身边的人也不能太磕碜不是?
来掀起来,满足下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小可怜的心愿吧
谭永年闷笑声,照例是与她抵抵额头,亲吻下她,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媳妇儿,你确定吗?
我怕把你吓到做噩梦怎么办?
胡安阳坚定地点头,确定,她就是因为做噩梦,才又将那小家伙折腾破了脑袋,自己做得孽,不受着还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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