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搅拌着粥,我可算明白,为什么我妈对我的婚事这么发愁。
在新得世界生活,完成自救任务,接下来三个月的时间,她只需要躺床上就行,吃喝不愁,不再为生计而奔波连病都不敢生。
这会儿她有了些少女的模样,任由自己好奇:为啥?
谭永年舀了一勺粥,略微停顿散散热气,才放到她唇边,低声满足她的八卦:我妈对我小时候走丢的事情耿耿于怀,想方设法在各个方面补偿我。
正好我到了适婚年龄,等我一上班,她便开始给我张罗婚事,可惜她认识亲朋好友的闺女,一听说是我,直接就摇头拒绝,连相亲的机会都没有。
合着是有人在外面抹黑我啊!
胡安阳也幽幽地说:合着我是这样捡了个大便宜?
虽然说这两年肉联厂的效益不好,可是曾经的肉联厂福利待遇特别不错,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谭父是肉联厂的厂长,他家的儿媳妇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至少不会落到她这个乡下来的拖油瓶身上。
不过感叹一句后,她便沉浸在美食中了,一口接着一口吃得格外满足。
腊肉八宝粥熬煮的浓稠,软糯香滑,她浑身都叫嚣着愉悦,胃更是放肆催促着她快点!
谭永年脸上闪过抹笑意,有一种给婴儿喂奶的错觉,小女人吃东西带着股奶凶。
一小碗粥后,胡安阳又眼巴巴地瞅着他,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渴望。
谭永年也是铁血附体,忽略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将腊肉八宝粥给收起来,换成了双皮奶喂她。
不过他耐心地给她解释:小胡同志,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挺重要的。控制你的饭量,也是怕你,怕你消化不良遭罪
他说得很含糊婉转,胡安阳的脑袋很聪明地自动翻译了一番。
说白了,不是不给她吃,先不说她术后身体脆弱消化系统负担不了,她每天在床上躺着,运动跟不上去,也不利于消化。
再一个,她吃得多,那啥也多,那啥的时候不得使劲啊,而她这全身骨头粉碎大半,不适合过于频繁的内外环境交流!
胡安阳脸唰地红了,连进入嘴里的双皮奶都不香甜了。
谭永年没继续逗她,小胡同志,这几个月你就安心躺床上养病,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其他的事情有我们呢。
胡安阳侧头看他,微蹙眉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她当时自救,只是想让卞虹雨吐钱给她做手术,没想到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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