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
将手中布袋横摆在堆满各种牛羊骨肉的桌上,铿锵作响。
转手从腰间摸出一个竹筒。
从中抽出两张保存颇为完好的海捕文书。
先看左边那人,身形魁硕,留寸头,方脸,双眼外凸,眉眼间透着股戾气。
“阎东升,三个月前在杭城外劫杀商队,杀丰德商行掌柜的家眷共七人,奸淫其妻女。”
低头看海捕文书上描述的罪状和逃犯画像,在与面前这人比较,青年询问道,
“没错吧?”
“是我,你想怎地?”
左手抚上靠在窗台边的斩马刀柄,阎东升冷笑,
“那两个小娘子润的很,我很满意!”
青年不回话,只是转头看向右边留着凌乱长发,身背一柄短刀的矮个汉子,
“那么你应该就是他的同伙,陈四?”
“你又是谁?”
此时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双眼充血的陈四拧着眉头反问。
“是该给你们通个名,我叫安靖,到了阎王那儿,记得报我的名,油锅能备的快些!”
安靖身形前倾,盯着矮个子,沉声说道。
“去你妈的......”
见安靖的视线转开,阎东升攥着刀柄,暴喝一声跳将起来。
只是这嘴里的脏话才骂到一半,桌底下就有狠辣戳脚点在他的小腿,力道之大使得刚准备发力的阎东升只觉小腿剧痛酸麻,整个人趔趄着倾倒。
下一秒就看见拳头带着呼啸风声迎面砸来,鼻梁陡遭重击,眼前又是一黑,涕泗横流。
陈四见同伴一个照面就被压制,刚喝下去的酒水顿时化作冷汗,起身向着安靖打出一记摆拳,却被后者的左臂先一步缠绕,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前靠。
面对面。
安靖眼中的凶光刺的陈四脊背发寒。
右手刚搭上后背刀柄,胸前连挨三记崩肘。
陈四左臂被安靖力量更强的右臂缠住,致使他每次被砸开都会反弹回去。
喀拉~
骨裂声清晰可闻,鲜血混着些许碎肉从陈四口中喷涌而出,
安靖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再度将人往怀里拉扯,侧身,左臂顶肘上扬,砸在陈四的咽喉处,巨大的力道使其脖颈呈现出怪异的歪斜姿态。
眼中的光芒顿时熄灭。
刚缓过神来的阎东升看到这一幕,哪里还敢再打,慌忙转身从二楼窗口跳出去想要逃跑。
安靖抓起桌上布袋,右脚踏在窗框上纵身飞出。
刚吃了一记戳脚的阎东升落地时根本就站不稳,整个人滚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后颈又被从天而降的脚掌踩踏,脊椎塌落,眼见得活不成了。
呼~
长舒一口气。
确认阎东升彻底丧失反抗的能力,安靖这才松开脚。
转身看向酒楼门前抱着两张草席和几根麻绳,满脸惊慌的小厮,抬手示意他过来,结果这家伙估计是被吓得不轻,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就钻进了酒楼。
安靖无奈,只得自己上前去拿。
可就在他刚走出去几步,来到门前时,身后却是传来几声异响。
转过望过去,瞳孔倏然收缩。
只见本该彻底死亡的阎东升竟是摇晃着站起身,整个人以扭曲的姿态矗立着。
他的眼眶沾染着血渍,两颗眼球耷拉,胡乱转动至诡异的角度,塌裂的鼻梁血流不止,而他却全然没有擦拭的意思。
这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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