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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到会骨折的地步吧。”
“算了,跟你开玩笑你也不懂。”
“开玩笑是什么?”
“......你去死吧。”
“我还不能死,我还没解决太阳的问题。”
“......”
或许父亲和死板的自己聊天,也是这种无力的感觉?
文定这样想着。
不,至少自己和父亲是同时代的人。
“算了,先不想了。”
“嗯,否则我会再来一拳。”
“那我会打死你的。”
“好吧,要启程吗?”
“再休息一会吧。”
启闻言就坐在文定旁边,文定沉默了一会问道:“你几岁了?”
“二十六。”
“我应该也差不多吧,我刚才恢复的记忆里,有提到我二十一岁,后面还没想起来,估计也就二十五二十六吧。”
“你的话突然变得好多。”
“嗯...可能是回想起的东西里有话痨这个性格吧。”
“画狼?你们那里的狼叫画狼吗?”
“......”
“我的意思是话,话突然多了起来,话痨,痨!组合起来就是话多的人的意思。”
“原来如此,那你在原来的世界里应该很受人喜爱吧,族长话也多,大家都喜欢话多的人。”
“我不知道,但是话太多也不好,过几天我应该就变回面瘫了。”
“哦,这个我懂,二十代族长的简书里,说武安也有这种病。”
“哦,那真是不幸。”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二十代的族长会记录五代的武安?”
“因为口口相传怕忘记。”
“嗯?你怎么知道,你回过光井吗?”
“猜的,还有,你的话才是真的多。”
“不多。”
“只是你不喜欢语气词,别人说‘不多啊?多吗’,你是说‘不多’,但是加起来话还是多。”
“哦。”
“嗯。”
刚才被启打断了思绪,现在却一点头疼的感觉都没了,甚至可以起来跑两步,眼前也格外清晰,可能是泪水的原因。
文定自然不会哭,但此刻眼睛里的画面确实格外明亮清晰,有时眼泪会起到透镜的作用,让事物清晰一点。。
“算了,启程吧,去找河流。”文定提议道。
启听到文定这样说,便站了起来,背上行囊,从木屋离开,顺着地图寻找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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