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成什么样了,满口粗鄙言语。
她若是再不好好保护自己,如何对得起母后?如何对得起父皇?又如何对得起心疼自己的哥哥嫂嫂?
低调奢华的马车缓缓驶离了皇宫。
在马车朝着尊贵奢华的公主府府邸而去的时候,另一拨人去了慎刑司,将他们的驸马接了出来。
在慎刑司里待了几日,如今的沈逸之再也没有半点风光霁月的模样。
他还穿着几日前的衣服,单薄的衣袍下面不着寸褛。
因为受过伤,那薄薄的外袍已经被打成了一条一条的破烂,露出了衣服之下伤痕斑驳的身体。
他的头发又脏又乱,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嘴唇干裂,两眼无光,任由谁来看都看不出他是那令无数闺阁女子疯狂心动的沈大才子。
看到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姑娘,沈逸之愣了一下,问道:“流纱姑娘?”
流纱冷漠而有礼地行了一礼,面无表情:“驸马,公主说让你回平南侯府收拾一下,今日就搬去公主府住。”
每一个公主成年之后都会被赐下府邸,若是公主的夫婿就住在京中,一般来说是没有哪位公主会选择住到婆家去的。
毕竟,远离公婆,远离烦恼它不香吗?
为什么非得要跟公婆和一大家子挤到一起去,给自己自找麻烦呢?
冷澜之之前太过恋爱脑了,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多不够好,所以沈逸之看不上自己,便自我感动式的付出。
她想着,照顾好了公婆,让公婆念自己一声好,日后沈逸之看到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说不定会回心转意,
可惜,她的公婆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她尽心尽力的奉献了六年,除了养大了平南侯和赵氏的胃口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改变。
沈逸之沉默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
流纱不愿意搭理他,让人送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便转过了身。
一行人默默出了宫,早有一辆低调的马车在宫门口等着了。
沈逸之坐在马车内,看着窗外的景致渐渐变得熟悉,直到马车在平南侯府的门前停下,沈逸之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熟悉的车辇,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公主呢?”
流纱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驸马该不会以为,在您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公主还会像从前一样等着您,迁就您吧?”
按理说她这个丫鬟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但她实在忍不住阴阳怪气:“从前公主愿意敬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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