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都西侧,某处达官贵族常爱去的茶馆楼阁高处,一面窗户刚好可以看到将军府门口所发生的一切。
楚星白一身蔚蓝色大衣,坐没坐样地依靠在窗台上,嘴里叼着一根枯草,似笑非笑地说:“林家那个小傻子倒是挺有趣的?”
他对面的男人满目阴寒,不怒自威,阴恻恻地说:“怎么,来了兴趣?”
楚星白摆了摆手:“我能有什么兴趣,只不过觉得有趣罢了。”
宋今安冷笑一声:“若是觉得有趣便抓来玩玩,反正这种事你常干。”
也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勾栏听曲。
楚星白惊得从窗台上跳下来,指着宋今安的鼻子满脸惶恐:“你你你,可别瞎说啊!”
“我乃燕国质子,元元之民,温良俭让,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在这大兴,漂泊异乡,心里苦啊!”
“呵。”宋今安看都懒得看楚星白演戏,谁人不知这燕国质子浑身反骨,疵瑕必报,为人乖张怪戾,看似小白兔,实则是个狠人。
御道街上的官宦子弟谁人没和他打过架,最后呢?谁占到便宜了?
这就是个小混球,说是楚国质子,不如说是来大兴的搅屎棍。
好在宋今安心里逼数很足,心里骂着,面上却说:“那是,谁人不知弟弟的艰辛,五岁就被送来大兴了,竟好好地活到了现在。”
“哦?听你这话对我活着很是不满?”楚星白眯起眼睛。
宋今安话锋一转:“这不是在夸你牛逼吗?一个质子过得比那皇子还安逸。”
楚星白甚是得意:“那没办法,谁让这君都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宋金安无奈,这倒也是,楚星白有一股狠劲,不要命的狠劲。
初来大兴时,因质子身份确实遭到不少轻视。
但那有如何?
此人似乎没有任何悲伤情绪,不会自卑,不会内涵,谁说他他干谁。
哪怕只是路过他身边看了他一眼,但凡他认定此人有恶意,第二日,此人必在床上久躺不起。
嗯,被揍的。
久而久之,京圈的公子哥们都知道这是个不要命的主,就也不犯贱往他跟前凑了。
开玩笑,人家是燕国的质子,再怎么欺凌,总不能杀了他吧?
这要怎么和燕国交代?
人家打起架来,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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