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一笑,“因为我恨你,自然不可能为你辩白。”
“好,我答应你。”
清禾看着眼前心思缜密的女子,总觉得自己被她耍的团团转,有种后背发麻的感觉,她越来越发现自己与月涯的差距。
有些人,什么都不用做,就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优点,而月涯就是,明明厌恶她,最后不得不和她合作。
椿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月涯终于如释重负,得到了清禾送来的落子汤,也彻底替椿儿解决了后顾之忧,就算以后椿儿的事被人说出来,她也不会害怕,守宫砂她能抹去也能替她造出,这还是轻衣教给她的。
潇景焱也相信了月涯的话,可对清禾总是觉得膈应。
有些事,就像一根刺,在心脏处扎了个洞,短时间内是修复不好的,不过这也是月涯要的结果。
第二天,潇母也出了狱,潇家人并没有大肆迎接,潇老夫人因她私自收份子钱导致潇府脸面落败的事她一直耿耿于怀,甚至连接风宴也没让人摆。
潇母知道自己做错事,没脸见潇老夫人,也不敢要求很多,一回来就躲在屋子里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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