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请你们两顿。”
走出月家农庄,由于凤绪澈的存在,农庄提供了一辆马车,锦瑟便被赶到马车外充当马夫,唉声叹气,说凤绪澈有异性没人性。
马车不大,两边都有位置,马车里的两人相对而坐,静谧的空间让人莫名生出一股窒息感。
虽然凤绪澈救过自己,可月涯还是有些紧张,轻轻的挑眉看向他,只见男子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起帘子,他的视线落在外面,那侧面轮廓被夕阳映衬的格外好看。
眸子柔和,五官松软,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温润气质。
月涯是第一次见这么安静全身没有戾气的凤绪澈,她想到在月府他说的那句话,“我的人你也敢动。”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是他的人,心中不自觉升起一丝涟漪,很快便被她驱散,她不容许自己对那些个男子动一丝念头。
凤绪澈收回视线,脱口而出,“潇夫人......”
“我和离了,不是潇夫人,”月涯莫名的不喜欢他喊自己这个名字,抬头认真的看着他,“我叫宫月涯。”
“宫?”
“对,月家本来就是我外公的,我外公的府邸我外公的产业,那个男人只是入赘而已,他霸占了我母亲的东西,迟早有一天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凤绪澈有些意外,在江肃调查的事迹中,他知道月涯懦弱,从小便被自己那哥哥妹妹欺负,一句话不敢吭,后来嫁入潇府已经没有改变,怕惹事总是夹着尾巴做人,活的小心翼翼,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
变得让他越发好奇。
好像是从她闯入自己府邸用玉佩威胁自己要见自己的那天晚上,那个她一向喜欢的夫君把她送到自己床上的那一刻,她好像一夕之间长大了。
“你可有把握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月涯敛眸,长长的睫毛微动,带着一丝认真,“胜券在握。”
“不过,只要你求本王,本王会帮你,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月涯一笑,抬头,眸子含笑、含泪。
“我不靠男人。”
她月涯想做的事,哪怕多难也会做到。
而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依附男人,只会伤痕累累,尤其是眼前这个心思缜密,事事冒着算计的男人。
她更不会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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