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孝,该打。”
“啪!”
一戒尺再次下去,宴儿痛的眼泪汪汪,委屈的要死。
“还敢不敢不尊重师父了?”
“哼!你打死我,我也不想跟你学习礼仪。”
宫司监冷笑出声,然后直接拽住他的手把他提到外面跪着,“今天你若是不给我道歉,不收敛性子,你就在这里跪到晚上,不能吃饭不能喝水。”
“我告诉你,我们京都是礼仪之都,你这种小虎孩,不打就上房揭瓦,还没有我宫司监管不下来的。”
“哇哇……你欺负我,我要找母亲。”
宫司监烦躁的起身转身进屋。
到了晚上,刘姨娘看着自己儿子越来越虚弱的样子,不得不听月涯的话,买来新的被子床垫帮月涯把屋子里的东西换好。
月涯就坐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刘姨看她这样虽然厌恶,可还是不得不恭敬。
换好东西走来,她淡淡道:“月涯姑娘,东西我已经帮你全部换好了,你看解药能不能给我?”
月涯随意扫了一眼床上,笑道:“刘姨娘放心,解药我可以给你,一个月吃一颗便能缓解一个月,只是你那儿子把人家姑娘给睡了,你就不打算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你!那翠萍就是一丫鬟,配不上我儿子。”
“那刘姨娘可不要忘了,你儿子也就是我们月家农庄的一个管家而已,说来说去和看门狗差不多,怎么不想让他娶翠萍,不会还想打我主意,让我嫁给他吧!”
刘姨嘴角一抽,“自是不敢,我儿子命都在你手中,不敢胡来。”
“既然如此就要拿出诚意,你儿子洞房之夜我会备上这个月的解药算作大礼。”
刘姨娘虽然不愿那贱婢嫁给自己儿子,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只能趁着夜色出去与潇伯通一起商议婚事。
当天晚上,江肃把自己画的画册交给凤绪澈。
凤绪澈翻看完便道:“你这画的都是什么?”
“当然是潇府最近几天发生的事。”
凤绪澈挑眉,一股无名火焰在胸腔中蔓延,“本王是让你画那女人还有熠儿最近在做什么?你看你给本王画的全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江肃你的锦衣卫生涯怕是要到头了。”
“爷,原来你是想月涯姑娘,想知道她一天在干嘛?你早说啊!”
“我以为你想知道潇府最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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