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说出去,让百姓嗤笑,便邀请他们进屋。
来得人大概四十多个,都好像是说好了一般,一家来了一代表,还有抱着孩子的,把偌大的会客厅都坐满,不少年轻一点的人坐不下便站着。
潇家下人本就少,一下子来这么多,连茶水都供应不上。
“潇夫人,今天我们来得目的你想必应该知道?”潇伯通的母亲虽然只比潇母大了十多岁,却也是大着一个辈分,别看她已经老了,却透着一股猴精猴精的样子,说起话来也颇有说服力。
这些年来她主动嚷嚷着分家,不愿和潇老夫人有任何瓜葛,心中有怨更不愿祭拜潇老爷,一个人带着潇伯通住在潇家私宅,不跟人来往,可是心中对潇老夫人的恨意丝毫不减。
当年她本是有喜欢的人,要不是潇老夫人把她许给潇老爷做妾,她也不会被冷落半生,本想就这样过下去不争不抢,可她儿子潇伯通的话提醒了她。
“母亲就要被那潇老太太骑在头上压迫一辈子?母亲的半生都毁了,难道不想报仇?”
她犹豫了一天,终究还是想报仇。
潇母自是看不上眼前的女人,再加上她带人闹事,她很厌恶,可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给她一个长辈难堪,便道:“田姨娘不就是煽风点火让大家来要份子钱吗?不过这事你老做的根本不厚道。”
“这月涯没死我也是昨晚才知道,你们都已经吃了一天的席,这份子钱给了,饭也吃了,该招待的夜招待了,哪有份子钱收回的道理?”
田翠脸色不悦道:“一,这月涯姑娘没死你就办丧葬已经不成体统,后来我们想着这月涯姑娘已经休夫,她就算出事也轮不到你们潇家来办丧葬,这不是故意办丧葬坑我们份子钱吗?”
“对呀!这就是故意的,这月涯已经不算你们潇家的人了,你们怎么好意思替她操办。”
“谁说不是,打着人家死了的旗帜替人家办丧葬,不知道的以为你这婆婆好,对人家月涯有感情,知道的可都能猜测到你别有目的。”
“潇太太,也不是我们眼皮子浅讨要份子钱,只是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家好歹潇老夫人还有爵位在身,可我们可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商人乃至庄稼汉,赚的可都是血汗钱,你这样太不厚道了。”
这左一句右一句听得潇母面红耳赤,而站在门口的月涯却有些幸灾乐祸,椿儿迫不及待要进去,被月涯挡住。
“椿儿,做事不要太急,戏没上了。”
“小姐,还有什么大戏?”
月涯一笑,手呈现月牙状挡住她的脸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去请金嬷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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