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身体越发差劲,要是听到景焱出事自己有什么闪失,那就是你的错。”
“你会被世人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
月涯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心不由一疼,祖母年迈,身体又不好,要是知道了潇景焱出事,那她的身体肯定受不了。
潇母拿捏住自己的把柄,逼她妥协,她不得不妥协,老夫人是她此刻唯一的念想和牵挂。
看着潇母哭着离开,月涯冷声道:“别打扰祖母,我去。”
潇母这才回头,笑呵呵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让你祖母痛苦的,既然如此,桂嬷嬷赶紧帮月涯梳妆打扮,穿上我给她准备的新衣服。”
“是,夫人。”
桂嬷嬷带着月涯梳妆,潇母去外面租了一顶精致的轿子,用红布简单装扮了一下。
香椿看着正在梳妆的夫人,眼睛莫名红了,“夫人,你真的要去摄政王府?”
“嗯!”月涯淡淡应了一声,对于未来发生的事她不知道,也没谱。
害怕也没法,只能顺其自然,好在她也有应对之法。
“都是奴婢没用,保护不好夫人,导致你被人欺负。”
桂嬷嬷听不下去了,直接道:“谁敢欺负她啊!这可是享福,有什么哭哭啼啼的,更何况要是大爷死了,你以为你们小姐还能活?”
“就你知道,有本事你去,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这小蹄子,长辈说话要听着,与其你们小姐为了名节殉葬,还不如活着巴结王爷,这理你们也不懂。”
“嬷嬷要是让你闺女去伺候那杀神,你愿意?”香椿怒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桂嬷嬷冷笑,“没眼力见的蠢货。”
月涯任由嬷嬷一阵折腾,看着铜镜中明眸皓齿的自己,满眼痛意遮盖不住,那灵动的双眸开始泛泪,她这一生何其悲催,受人所累,没有一回为自己活过一次。
索性那男人她也不稀罕,找个更好的归宿又如何?
收拾打扮好,已到夜幕降临时,月光洒在院落中,让小院平添了一丝生机,喜鹊在院中的桃树上站着,时不时高歌一曲。
潇母的轿子已经准备好,怕月涯反悔,硬要搀扶着她送入轿子中,还叮嘱她要小心行事,好好伺候着。
月涯心中有气自然没有搭理她,摇摇晃晃中,轿子朝着摄政王府走去。
只是到了摄政王府,便有婆子带着她直接去了王府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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