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母亲被打的到现在脸都没消。
葬礼现场唯一痛哭的一个人是一个头发泛黄,看上去面黄肌瘦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下标注了一行字:农局王治才。
“村长,这家伙看着好眼熟啊!”
常洪福指着王治才说完,江辰面容低垂:“眼熟毛。”
“他就是那个隔壁老王,以后咱们日子不好过了!”
江辰种地的,人家农局的,这可是人家亲儿子!
不过,管他的,明年我就跑路了,倒霉的反正不是我。
“散了散了,喝酒去了!”
江辰说完,关上了电视。
喝一夜的酒,第二天江辰还没缓过来呢,门砰砰地响了起来。
“谁呀? 造孽啊,这才几点就敲门?”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江辰发出了土拨鼠的哀嚎,打开了门,他门口站着一位俊俏的女人。
那女人今天特意化了妆,穿上了干练的职业装。
见到江辰后,她满脸兴奋:“我呀!我要回去了。”
“刚刚我接到县里电话说西瓜没问题,我可以开业了!”
林清雪一脸激动地说完,她本以为江辰会为她感到高兴,但是并没有。
“开业就开业嘛,又不是第一天开业。”
“我还困着呢,再见!”
江辰说完砰一声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又不是生死离别,至于这么隆重吗?
隔着窗户望着打呼噜的江辰,林清雪直接尬住了:“我本以为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们至少是战友了……”
离开破旧的村子,一直到坐上车,林清雪都不知道江辰他到底会对什么感兴趣。
他总是那样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很让人讨厌。
“老板,咱这次是真安全了!”
“我托人打听了,一直害咱们的就是刘公子的爹。”
“他儿子死了之后,县里就让他内退了。”
“昨天听说已经买车票回他老家了,以后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司机兼大堂经理说完,林清雪坐在宝马车里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车窗外一片片绿油油的麦子一直延伸到天边,大清早的,勤恳的农民们已经走上田头,开始打药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乡村这么细致的去观察。
她甚至都在想,现在种地根本就不赚钱,为什么还种呢?
这个行业已经延续几千年了,未来,它又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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