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言罢,他眼角在裴云江、董瑜几人身上凉凉的流转一番,道:“你,还有你们,可听懂了?”
江溟沧不过短短的几句话,便在裴云江面前将袒护裴祈的心思挑明了。
有他坐镇,裴云江想拿父女之谊再继续压榨裴祈的心思,也不得不收回。
只见他额头冒着冷汗,低眉顺眼:“是、是。国师身份尊贵,即便给草民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
说着,他还拉过一旁缩着的裴良,作势踢了两脚:“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赶紧给国师和太子赔个不是!”
“爹!”裴良无故挨了一顿训斥,当即不满的看了看裴云江,在裴云江的逼迫下,还是揉着屁股给裴祈道了歉:“大哥,刚刚是我出言不逊,给你道歉了,你大人大量,别跟弟弟计较。”
那股不情愿的劲,除了表现在脸上,声音里也不难听出来。
裴祈只觉得可笑,对这不痛不痒的道歉没什么感觉。
即便道歉,那真正应该道歉的人也是裴云江,而不是这个被他当做枪使的弟弟。
只是裴云江,却没有任何对她的歉疚。
“裴老爷,本国师的话说的很清楚,你若是来与本国师唠唠家长里短,本国师恐怕难以奉陪,倘若你还有别的事,那就不妨直说。”
如此,裴祈便是下了逐客令。
她起先还怀疑过容钦的话,可今日裴云江的态度,早已说明了一切,不见天的事,就是他亲手所为。
她可以不在乎裴云江宁愿她顶着欺君之罪也要入朝为官,也可以不在乎裴云江在危难之际弃她保帅,因为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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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裴家的一片光明。
可唯独不见天,她无法释怀。
那可是她爹,她的亲爹,却也是对她下了死手的人。
倘若他及叶崇半分,都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裴云江知道裴祈的脾气什么样,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算十匹马也拉不回来,所以他再怎么狡辩下毒的事情,也都无济于事。
而今太子又在这里,他也不好说什么放肆的话。
早知今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将关系断绝……
然而决定已经做出,现在说什么都是后话,倒不如另外想些法子。
于是,裴云江便将算盘重新打在了小四身上:“草民知道国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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