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无所适从的缜密,她每说出一句话之前,都要斟酌再三,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变的十分疏离。”
“有一天,我喝的烂醉,就像……”江陵枫说着,转头看了眼酒气上头的崔少恭,随即笑了笑继续道:“就像你一样。”
“我找到了裴祈,借着酒劲跟她说了很多话,具体是什么我倒是记不清了,大概是那些……质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别,还要刻意与我保持距离的话。”
“她说我是皇子,是争夺皇位之人中的一员,而她身为臣子,背后还有裴家,她在朝中行事一定要小心翼翼,与我这种身份尊贵的人,自然是少接触为好。”
“裴家将她送进朝堂,是为了让她帮裴家争得一席之地,她的所作所为,必须要将裴家放在首位。”
“直到我抿去皇子的身份,离开了皇宫,我们的关系,才逐渐恢复如初。”
“后来,她一步步稳固大权,让裴家立于不败之地,更成为了皇上的左膀右臂。”
“安抚暴乱流民,宣州剿匪,甚至还去边关当了军师,她立下的功劳数不胜数。直到有一次,她跟皇上微服私访回来,一向滴酒不沾的她,竟也染上了些醉意。”
“我记得很清楚,她迷迷糊糊的对我说,江陵枫,你知道吗,我没有出过帝都,不知道帝都之外,原来是民不聊生的……”
“从那以后,我发现她整个人都变了,开始一心想着天下大同,满眼百姓安宁,甚至在官场中公然反驳重臣,还惹到了容钦。”
“同时,她也逐渐忘记了自己最初入朝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裴家,为了光耀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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