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声音,我仍未走入那间房间。”
“为何?”
“因为……我不会。”
孙思邈的话出乎了杨广和杨丽华的预料,两人都没设想过这个答案。
“当时的我自持甚高,忌讳也多,平时看遍医书,每遇妇女病或是生产之描述便觉得不妥,甚至觉得有些淫秽不堪,就都跳过了,寻常与人看诊,也不接女子内疾,以至于真当需要用上之时,成了门外之汉,一窍不通。”
言语简单,但是杨广能感受到当时的孙思邈是什么样的情绪,不是焦急,不是懊恼,而是无助。
自己的朋友那么相信自己,全天下都对自己充满了赞誉,可是自己不过是个一窍不通的门外汉而已,难产的明敬皇后无助,无法施以援手的孙思邈也无助。
无能为力。
没有狗血的爱情故事,只有当时少年因为自己的忌讳而造成的无能为力。
“从那以后,我便想通了,人生在世,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与生死相比,所有的忌讳,不过是阻碍而已,行医者当百无禁忌,妇女是人,孩童也是人,行医也当医之。”
说完的孙思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去路边看人间百态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杨广喃喃自语:“怪不得孙先生研究妇女病和婴儿病症,真是仁者大医。”
杨丽华却并不认可杨广的想法而是说。
“没想到做大夫的男人,嘴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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