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瀚为自己倒了杯酒,“得,这一个只有我适合,便是我跟你们不适合,自罚三杯”。
叶明植用力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行为。
“莫要往心里去,我们这群人的路只能在军营里,我的路最多也就是个团长,但你不同,你天生适合这个,所以我让给了你”。
叶明植接过于瀚的烟,压了压酒气,“前几年去滨海做生意,也是怪我一心贪大恣意妄为,被人惦记上了”。
他心中更想说的是李彦把他逼到今天,但这句话他不能说,现在时机不成熟,李彦也曾叮嘱,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说。
于瀚说:“这件事我还想问你,怎么突然搞得这么深”。
叶明植苦笑道:“当时为几家公司做顾问,帮他们赚了些钱,结果被一个区长压着不得不继续做事”。
于瀚听闻大怒,狠狠拍了桌子,“他敢”。
叶明植看着现在怒火中烧的于瀚,笑道:“先别生气,之后再为他们做事后,又找我洗钱”。
于瀚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叶明植又喝了三杯酒,听着他的诉说。
“当时我如果离开那里,应该走得掉,但利欲熏心舍不得打下来的江山,就这样越陷越深”。
于瀚说道:“这件事到我这基本上就不会让你再有问题”。
叶明植喝完酒后,继续说:“是非场里,出入逍遥,顺逆境中,纵横自在,竹密何妨水过,山高不碍云飞,人世间这些滋味并不好受,我也只能一刀砍之,说不得什么时候我也当了一回黄巢”。
于瀚不解,“反抗之人千千万,为何单说黄巢”。
叶明植把酒瓶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人间恶鬼八百万,愿做判官尽收回”。
于瀚心中一惊,“班长,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你安心做生意,等哪天我累了去投奔你”。
叶明植摇了摇头,“你就别打趣了,我看你官运亨通,以后还得靠你罩着我”。
于瀚拍了拍叶明植的肩膀,心中有力无处发泄,他很想帮他解决这些事情,但他只是一个副科长,而且这件事没有人举报,他们不能擅自行动。
于瀚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前天的事是什么情况?”
叶明植笑道:“一群傻子想要杀我,被我反杀了就这么简单”。
于瀚问:“死了几个?”
叶明植叹息道:“当场死了十来个,之后坐船又死了二十几个,还有一处也死了二三十个,不过是被警察打死的”。
于瀚这次真的惊掉了下巴,说道:“啧啧啧,这可是人命啊”。
叶明植叹道:“人命如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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