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出淤泥而不染:不过是以他人为代价,成就己身,从淤泥中出来的人,早已看透世间,自然不染尘埃,凌云飞渡终成正果。
濯清涟而不妖:他们是别人撒下的种子,在细心呵护下成长,他们的工作,只是在养分供给下不断长大,莲根深入绽放出自己的颜色,用以培育下一代。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它们从生长开始,就是在不断获取,从地狱中发芽,在尸山血海的欲界成长,最后在无欲界绽放。
这个过程要经历残酷的现实、无情的收割,心中自然已空,又何须为他人而折腰,又怎能生出其他的枝叶和允许他人攀附。
而香远益清,亭亭净植:众人只会在意他成功的那一刻,从它们被种下后对它的关注,只有最终能否盛开,而怎么盛开并不重要,自身的香气足以掩盖淤泥下的腥臭。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这朵清新淡雅的莲花,对于大众早已变成血海红莲,这是在八寒地狱中,那些因寒苦增极,皮肉冻裂,全身变红的受罪人。
众生因共业在寒冰地狱忍受寒冷、更要忍受烈火的灼烧。
叶明植沉思良久,此事也让他心生感悟,人生的成长在不断经历中寻找,他现在的心性,与几分钟前截然不同,神情也变得不同,但众人没人察觉到。
叶明植和胡波对视一眼后,胡波开口问道:“叶总觉得怎么样”。
叶明植回过神说:“盛世繁华”。
胡波有些不解地问:“繁华之后呢”。
叶明植说道:“繁华过后,鲜花盛开,绽放诱人的香气,让人不得不驻足观看抑或....”。
叶明植没有再说了,“抑或陷入淤泥中去摘那朵花”。
其他人只觉得这几句话挺有意思,以为是在夸赞他们的未来,纷纷附和,只有屋内一个人走了出来。
他看向叶明植说道:“意识和形态是有区别的”。
叶明植看着出现在眼前这人,年过五十头发虚白,身着朴素,戴着眼镜,一副教授做派,但没错他确实是厦门大学的哲学系教授,司马哲。
叶明植说道:“意识的不同,取决于先天生存环境,形态的不同,来源于后天的生长”。
“哦?”。
司马哲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他给出的回答很意外。
世人常说,先天的形态是无法改变的,而后天的发展,是可以随着个人而变化,他却给出了一个相反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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