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呜嘤!”
一把柴刀飞来嵌进了木栅栏里,几条受惊的土狗夹着尾巴四处逃窜。
“白养你们这些废物,天天吃骨头都看不住门,让那些狗东西把东西刨得到处都是。看我不把你们宰了下锅吃!”
一个男人瘸着腿追了出来,他皮肤黝黑,身上肌肉虬结,一看就是个经常干农活的汉子。
“不,爸爸不要杀大黄!都怪我中午非要把他们关在家里陪我玩,爸爸求求你放了大黄吧!”
一个小女孩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哭哭啼啼地挡在了一条大黄狗前面。
小女孩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头绳绑得歪歪扭扭,穿着一条半新不旧的小花裙,赤脚踩在泥地上。
看到小主人出来,大黄狗立马停止了逃窜,亲昵地依偎过来,不停地舔着她脸上的眼泪。
“滚开!”
“啊!”
男人满是老茧的大手一伸,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女孩扔到了一边。
“畜牲!老子都咬!留你何用!”
以为女孩遭遇了危险,一直警惕着的黄狗猛地扑上去,死死咬住男人不便行动的那条腿。
“大黄!”
男人拔下栅栏上的柴刀,无视女儿的哀求,发了狠使劲乱劈,在小女孩的尖叫声中,很快大黄狗就软瘫在地,变成了一滩碎肉。
“赶紧给老子滚回去写作业。”
把瑟瑟发抖的女儿赶回屋里,发泄完的男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准备赶紧处理正事。
他把鸡圈周围的栏杆重新加高钉好,拉开食槽下的挡板下到了地窖。
地窖里这两天下雨淹了水,他想拉开门晒晒透透气,没想到喝了点酒睡个午觉的功夫,地窖里的东西就被山里的动物翻得到处都是——
一滩暗红色的血迹凝固在泥土里,半个躯干露出地面,躯体的左臂消失不见,断口处的白骨挂着缕缕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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