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花。
秦放顿时一滞,这话的意思?
他不再多想,连忙掉头,冲到床边,激动不已,一把将她……怕力度太大,又微微松手,舍不得弄痛她了。
泪,无声地滑落,为女人的深明大义而感动,为能够碰到这么好的女人!
看着她!
久久地看着她!
仿佛永远看不够!
秦放没想到这么快“某种事件”就有了转机,有了解决的办法,这女人好啊,好女人啊!
想象着女人的好,他越发激动,恨不得倾其所有地爱她。
女人泛着亮光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当那抹微凉袭来,她迫不及待地回应。
就在他忘情地继续下一步时,突然,心里陡然不忍,随即放慢了,停下。
“你……怎么就……?”女人正沉浸在无比惬意的幸福中,突然被带偏节奏,忍不住就问。
“我,我担心你的身体。”秦放解释说。
“不嘛,我不……”
“听话!”
翌日。
两人各自穿衣着鞋,神情自如,似乎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梦。
但,理智告诉他们,玩火自焚,为了各自的前途,必须这么做。
白处长不是小女人情怀,不然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身居高位。
按照昨晚最后商量的办法,两人一大早就去了市医院。
医院里。
“白露露。”
导医叫号的声音遽然响起。
白露露,也就是白处长起身走向妇产科,没有看秦放半眼,就像去履行一场职责,一场会议,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秦放看着她的背影,一丝丝心疼再次涌上心头。
听说,女人打胎很痛苦!
半小时后。
白露露出来了,既没有弯腰驼背,弯着两条腿,弓着身子行走,也没有让人搀扶。
“你,还好吧?”秦放还是不放心地问,满脸愧疚。
“走,我们回青菱村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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