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不气恼:
“这皇帝连话也不好好说,有什么说什么呗,云山雾罩的,来,妹妹说下,里面到底什么意思”
“皇帝说他很高兴看见咱们发展如此之好,但是若不依附朝廷终究是无根之木,只要肯依附,可封王爵,大概是这意思吧”
洪雁虽贵为教御,可多数时候都让着官庭婉,反倒官庭婉有时都觉得不好意思。
“我直接回绝了吧?”
“那倒不必,这只是谈判的开始,那边只是试试咱底线,就回咱是代神牧民,教化民众,无意朝政”
赵石想了一下接着说:
“再说一下咱们只尊至高神,而且苍天之下,皆为神之掌管,无论何人,辅佐皇家,但不限于哪个皇家…”
隔了十几天,京城又来信了,这回是信,不是圣旨了。没说旁的,只说京城禁止设立教堂。古坷城大教堂典礼的时候会派使者来参加,并让古坷城府尹一并参加。
典礼有条不紊的准备着,都是西门治在管,洪雁只顾和赵石腻在楼里。
官庭婉最是不高兴,可一想就这么从了,心却又不甘起来,每天冷个脸,又做冰山女神状,好在俩人倒都能哄着她。
西门治收到张纸条,一个陌生人塞给他的,打开一看,古坷城府尹展顾明日晚上宴请。
本来他刚看开始还心里轻蔑的一笑,这是要挑拨离间嘛,可在往下看脸却变了颜色,纸条最后写着俩名字。
前些时他派去的心腹回来禀报说这赵石是从通天教叛出来的,通天山已经发了格杀令。
这赵石无论道术还是治教,还是眼光,均远超自己,又本来就是洪雁的男人,有他在自己的想法绝无可能实现了。
便琢磨着让通天教的人来解决他,所以让俩心腹去南周把消息散布出去。
看见这俩人名字就知道,这是让人给抓了,他心底一片冰凉,这是捏死自己了,这要是让洪雁知道,自己绝无生的可能。
那洪雁别看是一女子,平常也温温和和,可一翻脸便是杀人的魔王。
他喊来负责监视府衙的教众,询问了一下这展顾的情况,这展顾除了自己一座宅子,还有一外宅养着一青楼的头牌,城外还有一马场。
西门治估计不会把人带进城,晚上骑马出了城,到了展顾马场附近拴好马,偷偷摸了进去。
马场前四排马棚,最后一排是住人的。西门治摸了过去,头一间亮着灯,一个值更的在那就着花生米在喝酒。
后面两间屋子黑着灯,仔细看了四周并无异样,用刀拨开中间的屋子,里面一条通铺睡着六七个人,应该是马场的仆役都睡的死死的。
退出来又进了最后一间屋子,门没上插,轻轻推开门,炕上躺着两个人,却只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
西门治慢慢走过去,借着门口的月光看见,正是他的两个手下,一个已经死了,身上满是血污。
另外一个还在微微喘气,身上被缠的和个粽子似的,散发出血和药物的气味。
翻看一下,死了的那个是被数根弩箭洞穿的,空旷地带加上无数重弩,这是平常人唯一能胜修道者的机会。
死者的衣服里露出信封的角,西门治伸手拿出来,打开一看,和白天收到的一样,只是没了最后两个名字。
真是小看了这个展顾,肯定是没从这俩人身上掏出什么东西来,弄个圈套来卖自己个人情。
想到这,伸手在那个还在喘气的人的胸口按了一下,那胸口历时便塌了……
……
第二天晚上,西门治刚出门,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他身边:“西门老爷,请上车”。赶车的下人恭恭敬敬的把他让到车里。
马车没去展顾的府里,直接去了展顾的外宅。马车直接驶进了大门,刚下车展顾便迎了上来:
“西门大人能来我展府蓬荜生辉呀”
“展大人谬论,在下一阶白丁,如何能称大人”
“往年我与你们西门家也有过来往,老夫就托大称一声贤侄了,来,咱屋中叙话”
展顾说完热切的拉着西门治进屋,以往和古坷城官府打交道的都是叶风,与西门治只是见过,从未说过话,今日几句话倒显得十分熟络。
屋内已经摆好酒宴,满桌的山珍海味。落座以后寒暄几句,上来两个极娇俏的丫鬟,开始斟酒布菜。
展顾的小妾上来弹唱助兴,俩人山南海北的闲聊起来,谁也没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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