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俏的小娘子……京都我熟,以后姐罩着你……”
“江仵作,我们动作要快些,不然验尸这事,真要到明日了。”莫铄月有点受不了她的聒噪,不动声色地移开她的手。
这个,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貌似和性别没有太大关系吧?
夜里宵禁,街巷上寂寥无人,莫铄月和江迢迢在街上纵马狂奔,向着京兆府直奔而去。
大理寺和京兆府相隔两坊,因为亮出了恭靖王府的令牌,坊门守卫皆不敢阻拦,即刻放行。
“王爷真是仗义,直接拿出了他的独有令牌,简直方便太多!”江迢迢一边驱马前进,一边兴奋道。
“独有令牌?”莫铄月疑惑,“这种阳刻着恭靖王府的令牌不是王府中人人皆有么?”
“什么恭靖王府,这块金令上只刻着恭靖王三字!”
莫铄月这才认真看了腰间令牌,确实如江迢迢所言,只有三字,并无“府”字。
估计是事出紧急,来不及给她新的,就顺手给了她这块。
“这也怪不得你,你刚来京都不久,又初入王府,难免混淆。”江迢迢安慰道,“对了,这令牌只此一枚,你还需妥善保管,听我爹说,这丢了还挺麻烦的。”
莫铄月听着她这话,心中生出几分感动,觉得她大剌剌的外表下,还是藏着一颗细腻又温暖的心。
可惜,她接下来,让莫铄月心中刚刚生出的一抹好感,直接付诸东流。
江迢迢停了一会,似想起了什么,“这么一说来,你跟王爷关系极好呀,这枚金令我从来只在王爷那偶尔见到,连秦继都不曾拿过,居然这会在你手上!你跟王爷关系这么铁,那敢情好啊,以后我直接找你,省得一级一级奏请,麻烦得很!”
“江仵作,我只是临时受命拿着这块金令,王爷一向严谨,还是要依规矩行事……”
只是她话未说完,发现江迢迢不时往后看,又喃喃自语,好像,根本没在听她说什么。
莫铄月以为她在忧心案子,好奇靠近,哪想,却听到——
“秦继人呢?怎么没有跟来,不会跟丢了吧?!”
蹬蹬蹬……骏马一路不停疾驰,经过府门却并未缓下速度,而是一个急转,转到宅院的角门,才缓缓停下。
“老大,这是在贾府外截获,属下怕打草惊蛇,誊抄后,立即又放走了信鸽。”
说话之人一袭夜行衣,腰间配着一枚阴刻着“草文”的小金鱼,正是李蕴旼的暗卫网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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