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嘛,自是能入主人眼的人才了。
见微知著,沉机观变,难怪十岁便能破案,县里人人夸赞,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啊。
只是,自家主人的这后一句,秦继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既是主人吩咐,自有其道理,他照常安排即可,多问,可就犯了忌讳。
马车疾驰,去往了更深更远的夜幕中。
这厢的莫铄月也刚好到了住所,很寻常的一农家小院,左右各两间房,很简朴,却很温馨。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阿爹和阿娘亲手搭建,可惜,住在这里的人,再也不会是他们。
主屋还亮着光,莫铄月的脚步不由得放轻。
倒不是因为害怕,只是若是撞见,难免要与婶娘敷衍一番,麻烦的很。
毕竟还在一个屋檐下,年幼的弟弟也需有人照看一二,表面的功夫还是得做的。
这点人情世故,莫铄月虽不屑,却也不能不懂。
“铄月。”屋内的人似是一直等她,直接开门朝她走来,眼风上下扫视着她身上的衣服,面色愈发地阴郁起来,“身为女儿家,就该知礼懂礼,这种不检点的衣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勾栏卖艺的呢。”
这身衣服颜色是扎眼了些,但款式寻常朴素,除了手和脸,身上没有一处肌肤是露出来的。
这都能说是不检点,说这话的人,当真心里扭曲到病态。
既是病人,她又何须与其论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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