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点都不会爱惜自己,前几日才刚喝下凉药,今夜又饮酒,可别赚了银子,没人花。”
“不会啊,”莫铄月笑道,“这不是还有小远和你能花。”
“切,谁稀罕你那点钱。”
春丹赏了她一记白眼,神色透着几分无奈,其实她能看出好友只不过是表面装出的风流,时不时地在屋顶上偷偷“欣赏”男女欢爱,但内心却是万分抗拒男女之事,每次看完,都要吐得一塌糊涂。
她能感觉出,莫铄月心中有一道坎,或是情伤或是更严重的……性虐。
只是,她年纪轻轻,连初夜也才发生于三日前的那一夜。
她也曾郑重问过,却总是被她打马虎眼,一带而过。
时间久了,她也明白或许这是旁人触及不了的伤痛,让她自己慢慢自愈,也许才是为她好。
“春丹姐姐今晚没有客人?”莫铄月用下巴勾了勾身后的窗户,神色中带着几分调侃,“我看小红连着接了半个月的客人,但近来,你可是恩客寥寥啊。”
“呵,”春丹不屑一笑,“我好歹是个有万贯银钱傍身的人,日日应付那些个臭男人做什么。”
“赵老鸨不会逼你?”
“她敢!”春丹眼里的不屑更深,“只要我还担着花魁的名号,她可不敢随意对我。她们总肤浅地以为男人只是喜欢我这皮囊,殊不知这些年,我苦练琴技,这才有了古琴圣手之称。容貌总要老去,一项绝技傍身,这才能让我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莫铄月眼露佩服,朝她竖起拇指。人只有靠自己的本事才能长久好下去。
既是身不由己陷入这烟花柳巷,能让自己活得透彻也是一种本事。
冷冷的长风掠过,应是吐完,酒意减退,身体的燥热也褪去不少,莫铄月浑身一哆嗦,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瞧你这弱不经风的样,赶紧回屋。”春丹拉着她,就要往厢房走去。
却在此时,屋里传出男女的调笑。
“小红妹妹,这么急着赶我作何,今晚我得留在这陪着你,不然万一你也成了山隐寺外的无头尸体可怎么得了呀。”
“无头尸体”几字让莫铄月脚下一顿,朝着春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倾听。
她的耳力一向很好,记忆也不差。
她记得这具无头尸体是十五日前,山隐寺中的一个小沙弥在寺庙旁的一片林子里发现的。
这个案子其实在县里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因为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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