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违拗蜀王,对李瑾瑜言听计从,甚至对李瑾瑜派刺客到成都的事情,他也曾知情不报。
且他的病因不体面,算是彻底让蜀王对这个儿子寒了心。
若不是疼惜唯一的孙女儿,而林侧妃又一直小意侍奉,蜀王也不会同意让她把李瑾桓重新带回京城。
看林侧妃泫然欲泣的样子,蜀王妃心中冷笑,面上却带了同情说:
“瑾桓也是叫我母亲的人,我岂会不心疼他?
不过,我在成都时就听王爷说过,瑾桓刚发病的时候,梅姑娘就曾多次上门诊治,只不过实在是没好的办法。
而且,你提前进京这么多天,想必这京城里的太医和别的名医也都请过了,又何必再勉强梅姑娘呢?
她的医术是好,但她也不是神仙啊!”
林侧妃和蜀王妃斗了大半辈子,早已经成了死敌,被这样推脱,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之所以厚着脸皮求上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三番五次让人带了礼物去请梅雪,却连面都没见到一次。
在蜀王面前,她更是一句都不敢提,连频繁地寻求名医,她也是暗地里进行的。
碰了一鼻子灰,林侧妃回到西院便大发雷霆,砸了半间屋子的摆设后骂道:
“不是他们暗算,我儿岂会落到这步田地?我早晚都要他们这群贱人拿命来偿。”
涵姐儿的母亲陈姨娘吓得战战兢兢的,又不敢躲出去,只能尽量把头往下低,可仍难逃脱厄运,林侧妃抬手便将一盏热茶砸在了她身上,破口大骂道:
“全都是没用的东西,一个两个锦衣玉食地养着,却只会生女儿,还不如死了的好!”
陈姨娘的裙子湿了一大片,膝盖被砸得钻心地痛,却连哭也不敢哭一声。
萧老夫人的寿宴,京中勋贵和重臣的家眷悉数到场。
蜀王妃陪老夫人坐着,接受众人的恭贺,顺带着夸奖几句她们带来的孩子。
她早已得了萧彦的消息,知道哪些人家有志于争夺太子妃之位,所以,看那些人家的女孩子时,便忍不住拿去和梅雪作比较。
等终于得了空闲去更衣,萧彦又凑了上来,前跟前后,眼巴巴地看着她。
蜀王妃哭笑不得,戳了他一手指头说:
“我答应过你和谨之的事,定会做好,别来给我装这幅可怜样。”
萧彦眉开眼笑,哼了一声说:
“姑母,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都是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梅姑娘比?不过仗着家世好,便以为自己多不得了一样。”
蜀王妃也叹气,拍了拍萧彦说:
“梅姑娘没有娘家人要帮扶,她又不爱衣衫首饰,听说连吃食也极简单,辛苦这么多年,还不都是为了你表哥?
我看得出这些,王爷又岂会不知?不过是碍于世人的眼光罢了。”
她是庶女出身,如今却即将登临皇后之位,最是能体会这其中的人情冷暖。
今天来萧府的贵女和夫人们,没有几个不是冲着李瑾之来的。
即使家中没有合适的女儿,或者够不上去争太子妃之位,她们也盼着能见一见这位未来的储君。
所以,一听下人禀报说李瑾之来了,整个大厅便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门口。
暖帘卷起,白雪红梅映衬的石板路上,一顶暖轿正缓缓放下。
身着雪白大氅的李瑾之走在暖轿旁边,此刻正含了笑,竟是亲自弯腰去挑轿帘。
青衣青鞋的姑娘,只戴了两件素净的首饰,连大氅都是棉布做的。
可只因为着了淡妆,便让蜀王妃和萧彦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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