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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自己伸手就将煤气灶关了,然后看了看窗外,一脸刺激地突然转过身,将睡裙往腰上一提……
过了一会儿,灶台重新开火,锅里的粥半稠不稠,一半结块一半汤,只能用汤勺捣碎了结块的才能重新搅合开。
换好衣服的赵飞燕吃完早饭,张浩南就送她去了学校,在学校,赵飞燕听一些家在叉港镇的同学说起了一桩热闹新闻。
“真的,我们那里游戏厅的老板,被人打断了手脚,嘴被缠上了胶带,扔到了大马路上,夜里有人听到了叫声,他才被看见,然后送到了叉港医院……”
“哇,这么刺激?”
“早上来了很多人,还有警察,都在说热闹。”
“是入室抢劫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他是我们那里的混混头子……”
咦?
赵飞燕本来只是听个热闹,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在叉港中学,原“叉港青龙帮”的“少帮主”,今天很安静,连校服都穿得整整齐齐,而不是歪斜成一团麻花。
至于张浩伟,更是认认真真地坐在了教室中,翻开了崭新无比教科书的第一页。
他肿胀的双眼、脸颊,还有嘶哑的声音,都是他备受折磨的痕迹。
与此同时,叉港百乐游戏厅中,真正的老板叼着烟对一群小混混说道:“这半年的铜板费该结一结了吧?”
“丁老板,你开玩笑吧?!”
“我们也要收钱?!”
“丁老板,你以后还要不要人照看场地?!”
丁老板冷笑一声:“严大头手脚被打断,伱们不去看他,还来我这里?”
“……”
“……”
混混头子外号“严大头”,真正的收入其实是菜市场的猪下水垄断,游戏厅等娱乐场所的“保护费”,其实只能说是毛毛雨。
重生前他是抢夺罪被判了十一年,数额特别巨大,情节特别严重,因为他抢夺的人叫张直盛,叉港毛纺厂会计,带着四十万工资和公章。
很文明的操作,严大头向文明低头,倒也很符合时代的发展旋律。
但张浩南并不喜欢。
他更喜欢抓黄鳝,然后……
彻底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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