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那般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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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水的府邸,毗邻京师皇城南边,楚流风走了一夜,终于找到了。
护城河的冰面,在曙色中熠熠生辉,和城墙上军兵的盔甲映衬着,让人觉得温暖中还有些寒意。
下了一夜的雪也停了,楚流风还是放不下那个八人轿子上的少女,一定是她,就是永宁。
楚流风狠狠地锤了自己一下,寒风凛冽,心里一样失落,楚流风苦笑着向前走着。
树上一个人影飘荡着,晃悠悠的,楚流风以为自己眼花,仔细去看,真的有一个人踩在树梢上,随风飘荡。
对面树上,还有一个人,竟是那王公公。
“药丸配制好了,你就走吧。”
王公公传音入密说着,背对着那人。
“我这就走了,当年你救过我一命,我也算作报答一分了,药丸你做何用,我也不会多问。”
“啰嗦些什么。”
王公公不耐烦起来,眼角的余光在看着艰难行走在雪地上的楚流风,还好没有看到他的脸。
寒风忽然大了起来,楚流风心里一惊,装作摔了一跤倒在了雪地上。
雪花舞起,两条迅捷无比的身影跃上了殿宇,一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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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紫禁城南护城河旁的一个酒馆,已经有人坐在这里喝上了早酒。
冬日里干冷干冷的,几杯热酒下去,人就精神百倍了,这不过是好酒人的托辞罢了。
角落里面的一桌,一个白衣青年和两个老者面前,几个酒坛都是空的,看来他们喝的不光是早酒,还喝了一夜。
楚流风也很想喝酒了,只是还下不了这决心,心里还是在想着那个少女的背影,还有王公公说到的药丸。
酒能消愁,酒能让人兴奋,酒还能暖身子,多好的酒啊!
白衣青年竟然是在济南府鲁大师酒馆见过的,山东巡抚兼兵部尚书之子李信,楚流风还是走过去,径直坐了下来。
“兄台有些面熟?”
李信眼神蒙松看着楚流风,心里有些疑惑。
“在下楚流风!济南府见过的,那天我就坐在你们旁边一桌。”
“原来是故人相逢,李信荣幸之至。”
李信站起来去拿酒坛倒酒,几个都是空的,只好喊小二又上了一坛。
“我不喝酒的,还是喝茶吧。”
楚流风把倒满了酒的酒杯放到了李信面前。
“听兄台口音像是来自江南,难怪不喝酒,中原鲁豫大地,和这燕赵京师人士,多是酒鬼,民风却也不一样。”
李信端起酒杯喝了下去,舌头已经硬了,显然是喝多了。
“巡抚老大人还好吧?”
楚流风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这样问到。
“那天你也听到我们说话了,父亲大人被东厂带到京师,关在了大牢,官职已是丢了,能保住命就万幸了。”
“朝野黑暗,奸人当道,这大明的官不做也罢,熊督师已被砍头传首九边,忠臣良将如此下场,让人心寒了。”
李信大声说着,大口喝着酒。
旁边的酒客都是直愣愣看过来,同桌的两个老者已是面无人色。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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