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嘴里一半,肚子里一半,藏着掖着,就不能开门见山直接说清楚。
“我何出此言?”
趁着顾定方恍神的工夫,辛恒突然上前,一把扯住顾定方的衣领,
“顾定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都不知道。”
“十几日前,玉安公主被刺杀昏迷,就问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是怎么做的?”
“你带着张民升,天天守在宫里,连夜里都不回府。顾定方,你如果心中真正喜欢的是玉安公主,当初又何必强娶我妹妹?”
顾定方讨厌这种被桎梏的感觉,一掌拍在辛恒肩头,边整衣襟,边半条斯理地问道:“所以,你认为,昨天永定河边的事,是本座设的套,想一石二鸟?”
辛恒没多少内力,顾定方这一掌下去,哪怕收了力,其仍是被打退了好几步,嘴角仍有血丝不断溢出。
只是他却毫不在意。
“难道不是吗?”
辛恒抬袖随意蹭去嘴角的血,森然一笑:
“熙熙一个内宅女子,怎么可能会知道那姓曲的住处?又怎么可能会正好赶在奸人在时敲门?难道不是你故意向她透露的消息,谎称姓曲的能治我父亲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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