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钊给丁壮满了一盅酒,笑道,“爹说得对。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是反击那些人的最好方式。立仁,记住没有?”
丁立仁重重地点点头。
丁立春固执地说,“可我还是觉得,应该等到弟弟考上进士后再说大话。”
丁壮气的胳膊抬了抬,没打出去。他知道,今天这事的确是他做的欠妥。
他看了一眼二孙子,又说道,“过几天你们休沐,爷带你们去县城逛逛。全家都去,在馆子里吃顿好的,给香香买块漂亮尺头,给立仁买个好看的雕花笔筒。”
之前二孙子要过几次,他都没舍得买。
丁立仁的小眼睛一亮,“要雕喜鹊登枝的,兆头好。”
丁壮点头允诺。
丁立春又道,“爷,我也想要个雕花笔筒,雕大鹏展翅的。”
丁壮皱眉道,“你不是读书的料,要甚笔筒。我那个大铁锤传给你,将来好好打铁。”
丁立春气得小翘嘴更翘了。
丁香一直不赞成丁壮对丁立春的粗暴态度,劝过几次他都不听。丁壮不可能不喜欢这个要继承他衣钵的长孙,但对长孙的态度总是那么生硬。
丁钊道,“你们去县城玩吧,铺子忙。”
丁壮道,“让石头和梁子做就行了,钱是挣不完的。你也不要去当游医,好好放松一天。再去持子家看看,我想三孙子了。”
他没说去二儿子家吃饭。儿子媳妇从来没请过他这个老爹去家里吃饭,他硬气,也不想去吃。但他想丁利来,想去看看他。
丁钊也去想劝劝丁持,挣了钱还是应该存一些,不能为了多挣钱把所有银子都投进去,这跟赌红了眼的赌徒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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