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欺幼之嫌,更累得其如此狼狈、身心受挫。明渊自请离宗驻守,望两位师兄恩准。”
以长欺幼、身心受挫你大爷啊!钟承欢一口气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讽刺自己修为低就直说,还特么能扯这么一大堆?
事已至此,钟承欢究竟经历过什么已经彻底不重要了,反正他也是刑堂的老朋友了,以至于现在刑堂的诸位长老只要一看到他这张脸就觉得烦。
“可。”刑堂长老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正巧前些日子驻守边境的金丹长老回宗卸职,那逍遥师侄,你就去边境补上职位空缺吧。”
钟承欢:“……师尊、师伯,我才刚回宗不久啊!”
“你不是嫌宗门律令繁杂,如今这般结果不是刚好合了你的心意?”玉泽淡然地收回自己的视线,“你也该去边境多磨炼个几十年,省得一闲下来就惹事。”
我?惹事?
钟承欢眼睁睁看着几人联袂而出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刑堂里,心情就跟五雷轰顶一样。
纵使他过去有万般不是,今天的受害者也该是他而不是顾尘渊吧?
“好你个顾尘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吧?跟我玩阴的,想把我支出宗门?”钟承欢咬牙切齿地盯着顾尘渊离去的背影,“担心自己的徒弟?”
那我还偏要把你那小徒儿掳过来,看看你这个做师尊的,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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