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等你。”
杜永孝朝洗手间走去,果然,大头文在那里等着。
“阿孝,你话我该怎么做?”
“你真想帮他们?”
“是啊,他们都是我老邻居,有很多都是拿出了棺材本,总计超过三万,搞不好会要命的!”
有人从厕所隔间出来,看他们一眼,然后走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洗手。
杜永孝和大头文等那人离开,这才一起来到窗户边。
杜永孝取出香烟递给大头文一支,自己也咬上一支,拢手把烟点着,抬头道:“讲真,很多警局都不会收这种案子,原因也很简单,没好处!”
“当差佬图什么?有的人喜欢抓瞟,有的人喜欢抓赌,图什么?因为被抓的小姐会被你揩油,眼睛占便宜还能从马栏收笔钱;至于那些赌徒,没有一个说自己赌资真实数目的,实际抄到的金额总是远远大于口供金额。多出来的钱,大伙儿就分了,刀切豆腐两面光,何乐而不为?”
大头文抓抓头:“那我们自己干呢?我和你,一起查这个案子……”
杜永孝摇摇头:“你我查不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够格!对方既然敢诈骗那么多钱,后台一定很硬,你我新扎师兄一对,凭什么查他们?退一步讲,就算查到又怎样?他们塞钱过去,到最后还是无罪释放!”
大头文急了,“那我该怎么做?”
“找斗鸡强咯!”
“啊,为什么找他?”
“因为他够贪!”杜永孝道,“跟颜雄这么多年,他多少有点杀气!你话他,这次办案经费由那些邻居出,事成之后,给他百分之十抽成,他不同意,就加到百分之十五,再不同意就百分之二十,三十!”
大头文愣住,“这样也行?”
杜永孝夹着香烟朝窗户外弹弹:“不试试,怎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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